大队长惊呆了,嘴巴张的能塞下一颗鸡蛋。他是万万没想到,这白知青光想害王妙妙还不够,还这么自甘堕落,居然跟田德顺这种二流子搞在一起。
出了这么大的事,简直是伤风败俗,上一次王蓉的事已经让他们村在镇上甚至县里都挂上了号。如果再搞一出,那他以后去镇上或者县里开会都抬不起头来。
不敢擅自做决定,让王麻子赶紧去通知老支书到村委,商量一下看如何解决。
王麻子看着大队长的紧皱的眉头不敢迟疑,飞快的跑去老支书家报信。
等王妙妙被叫到大队部的时候,老支书父子,大队长,田德顺和白湘湘都已经在了。
老支书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烟袋锅没有放烟叶,一下一下的敲在桌檐上。大队长和周红斌则是一脸凝重。
白湘湘和田德顺两个人手被绳子反捆在后面,田德顺低垂着头,白湘湘满眼怒火的瞪着老支书和大队长。
“你们不能这样动用私刑,我什么都没有做。骗王妙妙上山,去跟踪她的都是田德顺,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要再这样动用私刑的话,我要去镇上,去县里告你们!”
白湘湘被关了一晚上,情绪已经有些浮躁,刚刚被带过来,大队长一开口直接让她交代与田德顺是什么关系?又是如何密谋祸害王妙妙的。
这是想直接要判她有罪啊!白湘湘怎么可能会认?先不说她好歹是从京市来的又读过书的,不会像没有见过世面村里姑娘被一吓唬就什么都说。
就说她重活一世,也不可能被两个村干部唬住,而且这些事情全程都是田德顺在做,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指向她,所以她有恃无恐。
“白知青,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我们这边已经拿到了田德顺的认罪书,上面写的那些内容对你非常不好。”周红斌语重心长的劝道。
“周同志,你是以什么立场来劝我认罪的呢?你是不是被王妙妙的迷惑了,所以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吗?”白湘湘莫名的对周红斌产生了一些怨恨,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周红斌应该是无条件站在她身边保护她才对。
人啊!就是这样,当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时候,你视而不见,但是无形又把他划入了自己的领地。当你发现他的目光转向别处的时候,内心又无法接受,好像一件自己并不喜欢的玩具被抢走了抓心挠肝的难受。因为虽然不喜欢,但那也是自己的。
可是白湘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周红斌并不是上辈子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周红斌。
这个周红斌对她并没有任何的爱慕之情,反而因为近期的事情觉得这个叫白湘湘的女知青心眼儿又多还恶毒。
所以,白湘湘对周红斌的指控,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白知青,你说什么呢?这跟王妙妙同志有什么关系?认罪书是田德顺写的,里面写的对你一个大姑娘的名声真的不好,我是为你好才劝你的。既然你不愿意听,那就算了!”
“我白湘湘什么都没做,田德顺不管说什么都是诬陷,你们不能凭他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我是知青,你们不能这样害我,我要去镇派出所告你们迫害知青!”白湘湘从心底认定田德顺没有任何证据,又怕老支书和大队长会对她屈打成招,所以选择先发制人。
这个事情是个大事,牵扯到下乡知青,老支书也要慎重对待,就吩咐周红斌骑自行车去镇派出所安排同志过来,顺便再去镇妇联请一名同志过来协同处理。
白湘湘明确表示,派出所的同志没来之前,她不会说任何一个字,别想把脏水泼在她身上。
意料之中,派出所的同志还是赵同志,妇联安排了一个年龄大概三十几岁的女同志。正好到了午饭时间,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串看到警察同志知道有热闹可看的村民。
老支书把赵同志和妇联的同志一起叫到一边,快速简单的把情况做了个说明,又把信交给两位同志过目。
赵同志和李同志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确实不是个小事情,要慎重对待才是。
“白湘湘,这是派出所的赵同志,还有妇联的李同志。关于你们联合害王妙妙的事,田德顺他认了,但是她说是你指使的。你们自己跟赵同志和你同志说明一下吧!”老支书给他们两个人介绍了一下。
“赵同志,李同志,我是下乡知青白湘湘,你们要为我做主啊!田德顺所说的一切都是污蔑,我什么都没有做。所有的事都是田德顺一个人做的。”白湘湘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一个一个来,田德顺,你先说怎么回事儿?”问话的是派出所的赵同志。
早在赵同志他们到的时候,老支书已经反复把他们手上的绳子解开。这时候,人们对警察同志有着天然的畏惧,自然是不敢不回答的。
“同志,是这样的。我和白湘湘我俩早就好了,后来白湘湘喜欢上了知青点儿的小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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