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刑部左侍郎谭作斌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他感觉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简单。
“王尚书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吧,这个工部左侍郎成玦一向是胆小怕事,欺软怕硬的,怎么可能会犯一些这么大的罪过?”
毕竟来往的久了,所以刑部左侍郎谭作斌对工部左侍郎成玦这个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一旁的刑部尚书王襄也愣在了这里。
“难不成是为了朱易的事情?”
“你之前不是说这二胡大人曾在朱易的酒楼里面充当打手吗?难不成朱易这背后的人根本就不是魏国公而是陛下?”
此话一出,刑部左侍郎谭作斌是彻底的无奈了。
“是啊,这胡惟庸好歹也是相国,不可能单单看在魏国公的面子上就直接去这三味轩酒楼做掌柜的吧?”
“如此看来的话,这确实是陛下的意思……”
当时陛下已经让胡惟庸回自己乡下老家了,可是胡惟庸却留在这应天府中,还呆在这三味轩酒楼里。
要知道这些锦衣卫的能力可是通天的,要是胡惟庸没有经过朱元璋的同意就留下来的话,那肯定早就被这锦衣卫给揪出来了。
可是如今都已经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胡文庸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此看来这应该就是朱元璋默许了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当想明白了之后,刑部左侍郎谭作斌的心中也是恨得牙痒痒。
“原本以为可以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朱易,不曾想到反倒把工部左侍郎成玦给搭了进去……”
“如此看来,这朱易的背后确实是陛下在撑腰,这可如何是好啊,那我儿子的这个时候到底还报不报?”
此时刑部左侍郎谭作斌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无奈。
一旁的刑部尚书王襄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此看来的话,用我们的这些手段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你那儿子确实人品不怎么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刑部尚书王襄瞧见刑部左侍郎谭作斌的脸色不太好看,于是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毕竟死者为大。
刑部左侍郎谭作斌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要不是这个朱易,我儿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暗杀?”
“调查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查出个什么,既然如此的话,我也只有把仇恨全部都发泄在这个朱易的身上!”
一旁的刑部尚书王襄心思深沉,心中已经开始产生了一丝丝的芥蒂。
毕竟要给刑部左侍郎谭作斌的儿子报仇,那可就要与朱元璋作对了,刑部尚书王襄可没有那么蠢。
“罢了,这件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我们先看看工部左侍郎成玦那边的情况如何!”
刑部尚书王襄直接结束了这个话题。
毕竟他可不想成为朱元璋的敌人,到时候越陷越深,恐怕都跑不出来了。
“尚书大人,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帮我一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