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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豹妈跟出来了。
糟。
他不能阻止豹妈,因为豹妈一旦意识到他不想让白狼受伤,往后在野外同白狼狭路相逢的时候,恐怕收着手会吃亏。
但他同样也没法阻止白狼。
狼爹话都懒得和他多说一句,想阻止它干架?那纯属想的美。
现在应该怎么办?
把小狐狸搂起来以最快速度缩回院里把门关上?
短短瞬息之间,数个方案从陆霄脑海中掠过,好险没把他cpu干烧了。
而吃的正香的小狐狸也察觉到了白狼态度的变化,以为自己吃一半白狼反悔了,惊慌的松开了嘴里的食物,嘴角都来不及舔舔就缩到了陆霄的身后。
见小狐狸鸡都不吃了,白狼低沉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它当然也能闻到小狐狸这个‘代理奶妈’的身上,同样也带着浓重的那头豹子的气味。
白狼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自己扭头走了。
院里的豹妈也并没有追出来。
比起看到它一眼就暴怒的白狼,豹妈对于‘仇人相见’这种事,甚至没什么情绪波动。
对于它来说,掠食和被掠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打赢了,有猎物吃,打输了,挂彩了,技不如狼,它并没有什么所谓。
所以它并不明白白狼为什么会那么愤怒。
见白狼自己主动离开,陆霄松了口气,赶紧拎着被小狐狸吃了一半的雪鸡退回院子里,把门关上。
省得它再反悔了突然冲回来。
再回头看看豹妈,陆霄正想着要不要去哄哄它,却见豹妈也扭过头,转身回屋了。
什么意思?
陆霄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着小狐狸吃完了鸡,陆霄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白狼这会儿气应该消了,陆霄这才拎着药水去给它处理伤口。
因为前几天才刚刚上过大剂量麻醉,处理伤口的时候不能再多用,只能稍微用一点点缓解它的痛楚。
处理伤口之前,陆霄还忐忑着白狼会不会受不了这种疼痛,没想到冲洗伤口加上药,白狼全程哼都没哼一声。
当然,也一眼都没看他。
好好好,我承认你是真爷们。
陆霄拎着己经污染的药水一脸感慨的出门去。
听着陆霄的脚步声己经远了,白狼这才扭过头,把压在腿下的爪子伸开。
木地板都被挠出了好几条深痕。
好特么疼啊!
它龇牙咧嘴的站起身,凑到了雌狼身边,委委屈屈的把脑袋搁在雌狼怀里。
老婆,怪痛的,要舔舔。
……
处理完了白狼这边的事儿,回据点之前,陆霄特意去大棚看了一眼种下去的药材们。
不过才一天多的时间,茁壮的苗子己经长了出来。
真不愧是速生,这种恐怖的生长速度,也只有竹子能赶上了吧。
说到竹子……
陆霄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才刚刚种下去的那些树苗和竹苗,结果没几天就突然下了这么大的暴雪。
树苗都大些,相对抗冻一些可能还好,那些竹苗只怕是都冻死了。
明天抽空去看一眼吧,真要是都冻死了,还得拔了重新种。
回了屋,陆霄正准备看看昨天糊上去的那一层厚厚的紫草膏对焰色小蛇的伤势恢复是否有效。
结果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标本箱里的焰色小蛇正在那扭来扭去。
一旁标本箱里的小白蛇也一样在扭。
……一个受伤两个扭,这是什么奇怪的反应?
陆霄满脸问号。
把焰色小蛇从标本箱里拿出来,轻柔的清理掉它伤口上糊着的残余的紫草膏,陆霄惊讶的发现,不过才过去一天,原本鲜红的嫩肉上己经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皮。
虽然不能和原生的皮相比,但己经恢复太多了。
真的好使啊!
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陆霄当即喜滋滋的赶紧又给焰色小蛇糊上了一层新的紫草膏。
既然药材在它身上好使,想必在雌狼身上,也一样好使。
这下是真的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陆霄心里踏实了不少,工作都有劲儿了。
晚上临睡前,又去看了一眼白狼和雌狼夫妻俩,确认它俩状态都没问题之后,陆霄这才回来。
小狼崽子被喂饱了又睡了一天,这会儿正精神着,听到陆霄回来的脚步声,哼哼唧唧的冲他叫,想让陆霄陪着玩儿。
陆霄便也就把它从小狐狸的窝里抱了出来,搁在床上用绑了鸡毛的小棍儿逗弄它。
豹妈则安静的趴在一旁看着。
它闻到了陆霄身上属于那头白狼的气味。
看看这陆霄逗着那只小狼崽子笑眯眯的模样,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涌上豹妈的心头。
它忽然有点害怕。
但是在怕什么,它自己也想不清楚。
等陆霄睡熟了之后,它轻轻的从床上跳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拱开了卧室门。
轻巧的翻过院墙跳出去,如白色闪电一般矫健敏捷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
今天实在太困了,回家倒头就睡到十点才睁眼更新死亡冲刺,浅浅的放个假休息一下,只有这一更,明天会继续恢复加更的~
(不用担心我摸鱼,礼物加更己经排了半个月了,你们至少还有半个月加更看,我会努力加完的……)
啵啵,晚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