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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睿听到这个词,差点倒地。
她这是变相地说他老了吗?
“不是,我不是说你老了,但不管怎样,你是大人,我是小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擦,我是不是骂了自己?”在他黑眸一凝,波澜将现未现时,她翻身,跪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抓一只耳朵,抱着他的脑袋,边摇边求饶。
迟睿抽唇,菀尔。
“那个小人,光说不行,是不是来点实际行动。”
哎,怎么又绕回去了?
“两只老虎”第n遍环绕,她豁出去了,对准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她故意地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肆意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地带。
却没想到,这无异于挑火。
终于,他的神经到达敏感的顶点,用舌头捉住她的,牙尖细细一咬,小女人“呜”地一声,从他的口中退了出去。
可这个时候,已由不得她了。
下一秒,他长驱直入,以横扫千军的气势,在她的香里,毫不温柔地侵占、肆虐。
裴小伍,后悔,莫及。
事已至此,她也不甘示弱,迎了上去,与他纠缠在一起。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至她筋疲力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骨血,瘫倒在他的怀中,眼神焕散,失了方才的神采。
娇魇如花,柔弱无依得,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糕羊。
他毫无预警他打横抱起她,很标准的公主抱,迈开修长的腿,往房间里走去。
“不要。”
她突然猜到了他的目的,软软地吐出两个字。
“女人,你拱了火,以为还能逃吗?”他也微微喘着气,喷洒的字符都是热的,在脸上轻拂而过,痒痒的,麻麻的。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再次响起.
裴小伍的眼珠一转,抱住他的脖子,一本正经地请求:“我给你唱首歌吧1
他微怔,这个时候,他不想听歌。
“好不好嘛,你先放我下来,很好听的。”
架不住她嘟着小嘴,一个劲地央求,迟睿心一软,将她放了下来。
“我开始唱了啊1裴小伍脚步微移,退了两小步,然后,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唱道:“一只老虎,一只羊,老虎要抓小羊,老虎要抓小羊,真凶残,真凶残;一只老虎,一只羊,小羊要逃跑,小羊要逃跑,真害怕,真害怕。”
这什么乱七八糟,真难听!
唇一撇,他正要讥笑,忽然发现门已经开了,她的两只脚已经站在门外。
“裴小伍——”拉长的声音绝对有警告的意味。
裴小伍合上门,只留下一道缝,刚好够伸进一个脑袋,挤出一个大大的怪相:“亲爱的老虎先生,小羊走了,您多保重1
“嗯哼,老虎不发威,你当好欺负,是不是?”某人脸黑得像包公。
妈呀,不好,老虎追上来了,快跑!
裴小伍用力一关,将他隔在了屋子里,抱头鼠撺而去。
迟睿差点没撞到门上,气得叉着腰,在门口打转转。
想想她刚才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接着爆笑起来。
“睿,你没事吧?”从背后看过去,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一种可能是笑,另一种可能是哭。
哭,应该不至于吧!
可是她就是不放心,所以刚逃出虎口,又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