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了。”
“是,我以后不会来了。”
她似乎成了多余的那个人,便恹恹不喜地出了医院,森冷着一成不变的脸请她上车,被她谢绝了。
自从迟睿住院那次以后,莫名地对这个人产生了戒备心理,而且,她确实想一个人静一静,或者找个贴心的人倾诉一下。
心中忽然一动,还真是,不如找米朵出来聊聊吧。
而且好久没见了,怪想念她的,当下掏出手机拨通了好友,“小伍,你确定是在地球上跟我通话吗?”那家伙总是一副乍乍呼呼的口气,令她好生羡慕。
“不然呢,难不成在月球上啊1烦恼顿减,她也开起了玩笑。
两人约在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见面,裴小伍先到一步,肚子饿得咕咕叫,便点了店里的招牌提拉米苏,外带热饮,边吃边等。
“亲爱的,想死我了。”正闷着头狂吃,有人从背后搂住她,腻死人不偿命地发嗲。
裴小伍切了一声,“想我,谁信哪1
“喂,怎么心情不佳似的,跟你家那位吵架了?”米朵坐下后,终于发现她情绪不对,歪着头研究她的表情。
唉。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前几天电话里还跟我叹着气炫耀,被老公宠到天上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变天了?到底怎么啦,你别唉声叹气的,急死人了。”
米朵一边辟里叭拉一边招来侍应,点了一杯蓝山。
不知道为什么,裴小伍直觉很不好,“我觉得我遇到麻烦了,你知道吗,叶倾城脸上划了两刀,破相了。”
“什么,你拿刀子划了她的脸?”这边话音一落,对面的米朵一口咖啡噗地喷了出来,失声嚷嚷起来。
正是高峰时段,店里坐满了客人,一起向这个方向看过来。
“死朵,你小点声好不好,小心招来警察,将我当伤人犯带走。”裴小伍简直拿她没辙,反手点着自己的鼻子:“你看你好友我,是那么厉害的角色吗?”
米朵深以为然:“也是,你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
还真是了解她啊,不过听着怎么不像是表扬。
裴小伍也懒得计较了,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问题大了。”结果,米朵第一时间给出了结论。
这位死党虽然有些不着调,不过人家号称爱情专家,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可是有过深入研究的,自封为爱情理论分析师。
“怎么说?”所以,裴小伍不耻下问,急忙求教。
米朵直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若是心生愧疚,便会心生怜惜,或许刚开始他会分得很清,这不是爱情,可是纠缠下去,可能连他自己都会糊涂。”
被她一分析,裴小伍的心更乱了。
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他自责得不惜自伤,这些日子,更是放下公务,冷落她,全心全意地守候在病床前。
难保,不会是余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