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
至于江洛,更是被吴妈妈盯着,日日与忍冬一起练了起来。
这扎马步就是南星交给忍冬的第一个任务。
半个月下来,忍冬已经能扎稳当了。
江洛也不输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小院时,江洛已经在明绪的伺候下,洗漱净面,穿戴整齐。一位不速之客,也随着晨光而至。
丹玉一脸倨傲的站在江洛面前:“大小姐,夫人说了,前些日子她着实是有些忙,这才让后院里的众人钻了空子,坏了规矩。从今日起,各房各院凡是没被禁足的,依旧按着从前的规矩,卯时初去春华院里请安。”
江洛并未抬眼,只淡淡的道了句:“嗯。”
丹玉见她这般态度,有些不忿。可江洛毕竟是主子,只好忍下心里的怒意,敷衍的行了礼,便转身走了。
见她出了院门,明绪这才出声问:“小姐,这样冷着她,可会给您添麻烦?”
江洛轻笑一声:“你家小姐的麻烦还少吗?她此时正在秦氏面前得势,我即便是对她热络,也是无用,何必呢!”
明绪闻言,想了想,便踌躇着问:“那奴婢近日,就先多多留意梅青的动向。”
江洛赞赏的看了明绪一眼:“好,你留意着些也无妨,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呢……”
明绪见她家小姐高兴,她也笑着回:“是,奴婢省得。”
这国公夫人身边的丹玉与梅青,就是三小姐身边的紫芙与蝉衣。
深宅大院里,就连干粗活的粗使婆子之间,日日都有龃龉不合,何况是体面的大丫鬟之间,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走吧,该去请安了。”江洛放下手里的茶盏,说道。明绪忙上前递了胳膊,以便江洛起身时扶着。
二人从屋里出来,吴妈妈也担忧的跟了上来:“小姐,还是让老奴跟着吧。”
江洛上前笑着拍拍她的手,劝慰道:“你不用担心我,若是想借此生事的,即便你在跟前也阻挡不了。你尽管放心就是,我能照顾好自己。”
吴妈妈这才没有继续坚持要跟着。
府里的几位小姐身边,都没有管事妈妈,只有江洛一回府,便要了吴妈妈过来。
原先秦氏管家时,是不打算给吴妈妈发月例的,理由是:吴妈妈的卖身契不在国公府,且府里小姐身边都没有管事妈妈的先例。
江洛怎么会愿意?
这整个国公府能富贵至今,有一大半都是她娘的功劳。
江洛便也回了秦氏:“既如此,曹妈妈也是母亲从秦家带来了,卖身契也不在国公府里,只在您手上,又是您在使唤她,那曹妈妈的月例也是母亲自己出的吧?若真是这样的,洛儿就无话可说了。”
刘氏则在一旁帮腔道:“哎呦,这事你可算是说错了。你母亲身旁的曹妈妈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婆子能比的。光月例啊,就比我身边的赵妈妈高了一两银子呢,都是公中走的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