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绝没有二话。呵呵,说起来,您和王局的公子是好朋友,我是王局的下属,咱们也算是统一战线嘛。”
“老和,话说的这么白,不怕我录音啊?”苏铭很促狭的挤了挤眼睛。
听到录音两个,和处长脸色更苦了,郁闷说:“哎,苏总,您就别开玩笑了,老周这个王八蛋,我对他算不错了吧,没想到他居然算计我……哦,我可不是说你啊。”
光头那天假装要打斗地主,开了周金的电脑,在电脑里,找到了不少周金的账目以及和政府某些官员来往的‘证据’,其中就有几段,和和处长交易的录音。
苏铭一开始拿到这些证据和录音,很敏锐察觉到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如果其中牵扯的人太多,官太大,自己拿着这份证据,很容易带来大麻烦。不过,在把证据什么的都看了听了一遍之后,苏铭这颗心就放进了肚子。
周金其实在政府里关系不算硬,最大的官,也就是和处长了,剩下的,都是些小科员之类的。这些人虽然官不大,但管着具体的实事,在关键时候,基层的工作人员往往能起到大作用。
“老和啊,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你会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录音拼接技术,几十年前就很成熟了,我觉得录音八成是假的,现在全部原版的还给你。免得有人说我敲诈勒索什么的。”苏铭倒是很大方,拿了个优盘出来递给和处长,话说的也很漂亮,他可不想跟和处长似得,被人抓住把柄。
话说的漂亮,但不等于真的就把把柄还给了和处长。一来,录音这玩意是可以复制的,苏铭要是愿意,复制个几万份都行。二来,录音虽然未必能当证据,但只要放出来,分分钟就能搞臭一个官员,到时候组织上一调查,什么毛病都能给他查出来。
和处长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既然苏铭拿出了姿态,他也是一副感激的样子:“难怪苏总的生意能做的开,为人就是敞亮!就冲这份情义,我托大,叫你一声兄弟!”
“好说好说。”苏铭呵呵一笑,站去来说:“和老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哎,哪能让你白来一趟呢。”和处长连忙站起来,却没说话,而是从桌上拿了一张白纸,刷刷的写了一行字,交给苏铭。
上面写着:“政协候补委员空出来一个,兄弟你有没有兴趣?”
苏铭看了看,微微一笑,摇摇头。将来或许他有兴趣搞个政协委员干干,可现在,时机还不到,周金才死,如果自己立刻就顶了他的位置,未免太露痕迹。
自己还年轻,未来机会很多,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稳稳妥妥的消化周金留下来的各种财富和关系,而不是冒进。
见苏铭摇头,和处长冷汗都出来了,苏铭把录音还给他,他如果没一丁点‘表示’,那实在说不过去。
“渔业协会的副会长呢?”他又在纸上写。
苏铭这才笑了,点点头。有了这个阳川市渔业协会的副会长名头,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整个阳川市的养殖户都联合起来,同时为将来进一步发展打下一个基础。
而且这是半民间半官方组织,副会长名义上说选出来的,不怕有人说闲话。至于正会长,嘿嘿嘿,那向来都是政府官员担任,目前阳川市渔业协会的会长,就是和处长本人。
和处长总算是吁了口气,当着苏铭的面,用打火机把这张纸烧成了灰烬。
苏铭离开包厢,有些无语的挠挠头,搞得就跟地下党接头似得,看来有机会得弄个防窃听的小玩意。
“这个社会太危险了,完全不合适我这种纯情小男生啊。”苏铭一边很没羞没臊的嘀咕着,一边走回了那些外地本地老板们吃饭的包厢。
一推开门,一股浓厚的酒味就扑鼻而来,望着眼前的景象,苏铭愣住了。
满地的横七竖八的死人……哦不,醉鬼啊,三大桌人,现在还能站着的,或者用正常姿态坐着的,不超过一手之数,剩下都喝的不成人形了。
苏猛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拎着个白酒瓶,一副睥睨天下的豪气。
“我滴个娘咧!苏猛啊苏猛,让你喝你意思意思就成了,你怎么这么实在啊!”
苏铭心尖子都在抽抽,四位数一瓶的茅台,这得喝掉老子多少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