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活下来的几个奴隶。
在这个相当于客厅的小房间里,只有一块木板,上面躺着一个浑身**的男人。一个长相娇弱,身高只有一米五几,看起来有些像洋娃娃的女人正拿着放大镜在男人身上观察着什么。在她身边,有个医学器材架,上面放着一些在这个时候极其珍贵的医疗用品。
面色没有一点改变地看着那具男人**,陈文芳张口问:“有什么现吗?看得这么入迷。”
“这块疤痕很有意思哦,看样子是被人硬生生咬出来的,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居然咬得这么深?呵呵,不过这不是我关注的,我在看咬人那家伙的牙齿,有两颗很特别。”洋娃娃女人低头看着放大镜,虽然没有抬头,话却说了一大通。
“怎么特别?”陈文芳隔着脸皮摸摸自己的牙齿,走上来问道。
“那人的第五颗牙齿和第六颗牙齿组成了一个十分形似的蝴蝶形,你说特别不特别。”好像是终于过足了瘾,洋娃娃女人抬起了头,却现陈文芳的脸色变得十分奇怪。
“你怎么了二姐?”洋娃娃女人不禁问道。
“蝴蝶,我看看!”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陈文芳夺过洋娃娃手里的放大镜,凑到她刚才观察的地方看去。
随着放大镜的光波,变得清晰的**上很快就凸现出一个深深的咬痕,这应该是个小孩子嘴型,只有李子那么大一片,上面并排着七八个牙齿的印记,其中左侧下排末端两颗牙齿非常特别,组成了一个十分形似的蝴蝶印。
陈文芳的老家叫做蝴蝶岩,那里有一个传说,据说很久前,这里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振方。振方是家族制管理,大部分居民都是一家人,而他们的族长有个读书很好的儿子,整个家族都指望他获取功名,好让族里有个靠山。最后他也不辜负大家的期望,进京赴考时一举中的一甲榜眼,本来是个很喜庆的事情,可在回乡省亲时,他带回来一个妖媚的少女。
在这少女来后,振方就生了很多怪事,随后谣言四起,说这个少女是个蝴蝶妖的说法。
那时很封建,族长要榜眼休掉这个女子,可是榜眼不同意,结果族长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上吊自杀了。
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那才是当时的立世之根本,族里将‘逼死亲爹’的名头盖到了榜眼的头上,朝廷把他的官也罢了,族里也不认他了,更为可悲的,那妖媚少女在那时也离开了他。
曾经的榜眼找了一个阴暗的晚上,也吞金自杀了。
后来不断传那女子就是蝴蝶精,因为族长年轻时曾经杀害过一窝近千只蝴蝶,这是人家来报仇了。
不管事情的真实与否,有人建议族里改了地方的名字,蝴蝶岩,就是严禁蝴蝶进去的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一种封建统治的方法,后面还流传出蝶妖传承的说法,而这种牙齿为蝴蝶状的情况就被蝴蝶岩的人称为‘影蝶齿’,拥有的人就是蝶妖转世。
脑袋里回想着过去的种种,陈文芳缓缓抬头看向下面**男人的脸,试图在他脸上找到更多的证据。
可能吗?她扪心自问,被凉了半天的洋娃娃这时拍了拍她:“你到底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猛然醒悟现在的情况,陈文芳回过头来,看着洋娃娃说道:“我是感觉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种牙齿。”
“是吗?”洋娃娃嘴一撇,避过陈文芳的眼神,在男人满是鲜血的大腿拍了拍说道:“好了,这些人我都检测过了,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只有这个人比较特别,他身体各方面机能都远好于他人,显然这段时间过得不错,更为特别的,通过血液检测,他的身体受到的辐射居然极小,这是很不可思议的。”
陈文芳点点头,没有说话,目光偶尔会投注到男人身上。
察觉到这一点洋娃娃挑挑弯弯的眉毛说:“二姐,你可要看清状况,他背后的实力很不简单,更为重要的是,我感觉他很适合来完成我们的计划。”
眼睛猛地瞪大,陈文芳看向了洋娃娃,可后者根本不惧她几乎穿透人心的目光,只是在裸男身上摸索着说道:“你很清楚我们现在的状况。”
眼神犹如手电筒的光芒般收了回去,陈文芳脸上神色变换,显示她内心的挣扎,洋娃娃适时说了句:“如果不这样做,这个人一定会落在大姐手里。”
“好吧,不过你要保证不说出今天见到的一切。”陈文芳表情异常坚决的说道。
“当然,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的好二姐?”
“好了,那等下让人把他们送过去吧。”
“嘿,又来新货了,居然有好几个。”更加黑暗而低矮的地洞里,只有几个刻意打出的缝隙里透出几道昏黄的光亮,十几个浑身**的男子聚集在里面,其中一个隔着木制的栅栏向外张望着,借着外面的光亮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默默数了数,然后回头叫道。
里面的人大都是哼唧了几声,显得有气无力,懒得理会说话的人。
那人本来还准备说什么,但他一想众人的德行又闭上了嘴巴,转身爬到了地洞的西北角,勾住蹲在角落那男人的肩膀说道:“杨坚南,你给说说,怎么这回留下来这么多?那群娘们可从没过这么好心啊。”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到人人可闻,强光手电筒的光芒提前扫进了洞**里,正好扫过杨坚南的脸,让人看清他的相貌。
他是个中年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很帅气,微眯的眼睛里射出一股不同常人的光芒,盯着手电筒的方向没有开口。
“把他们扔进去!”随着皮靴与地面碰撞而出的“哒哒”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栅栏里的男人们立刻恭顺的跪伏在地上,犹如温驯的小动物。
栅栏被人打开,几个黑影从外面给扔了进来,砸在跪伏在地的人身上,他们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刚才说话的那女人坐在栅栏门口冷笑了两声,随后盯着杨坚南,一指新奴隶中那浑身血污的家伙道:“男奴11号,这里有药,必须把这个人治好。”
随着她的话,她手下的人扔出一个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