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听闻此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霞,“你,你在说什么疯话呢!谁要对你动手动脚了?”
凌佳见状,笑声更显洒脱,“你若真有此举,我倒是可以考虑接纳一二。”
“你——!”
康敏瞠目结舌,望着凌佳笑容满面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凌佳爽朗一笑,步履悠然离去。
两时辰后,陆安然收敛心神,踏入家门。“双亲,孩儿回来了……”
她本欲向父母问候,然而眼前的一幕让她惊骇不已:十几位壮硕魁梧的守卫将父亲陆文祥和母亲李雪晴团团围住,一名旁若无人、气势汹汹的中年男子眼神阴鸷地朝陆安然扫视而来。
“哼!你们家的好闺女总算回来了!”
此人便是柏基远,曾以黑道势力发迹,现已踏上修行大道,权势遍布运城,无论黑白两界皆有所涉猎。
“柏前辈,我知道您就是柏基远柏大人。”陆安然立刻认出了对方,从容应对。
柏基远斜睨着陆安然,语气尖酸刻薄地说:“嗯,你还算识趣,没把眼睛给闭上!”
“安,安然,这位柏前辈指责你说推了他的义女夏楠师姐,”被围困的父亲陆文祥紧张地插话道,“这其中定有误会,你,你赶快给他解释清楚!”
“我推了夏楠师姐?!”
陆安然一头雾水,难以理解这一切突如其来的变故。
“吾辈修士,怎会惧怕天顶塌陷之危?刚才那一瞬,有人救我于险境之中,且并未触碰夏师侄。”陆安然回忆起先前的情景,只知夏楠因修炼不慎,导致灵脉微损,已被家族长辈带回闭关修养,然而此事微不足道,却引来柏基远此等魔宗弟子登门生事。
“柏施主,夏师侄修炼有所闪失,是否状况堪忧?”陆安然诚挚地问道,“适才之事,我确实在场,但绝未推搡夏师侄。”
“汝未曾推倒我家宝儿,她便会自行跌倒?”柏基远全然不讲修道界礼法,厉声反驳道,“既是陆家之人误伤我家后辈,便应以仙晶赔偿!一个亿仙晶,此事就此揭过!”
“一个亿仙晶!?”陆文祥与李雪晴震惊地看着柏基远,无法相信他竟提出如此天文数字般的赔偿。
“柏施主,即便我女儿真的不慎误伤了夏师侄,又何至于赔付一个亿仙晶呢?”李雪晴强装笑容地回应,“我们愿携带丹药及修炼资源向夏师侄赔罪。”
“尔等陆家的赔礼,我家岂屑一顾!”柏基远瞥了一眼陆安然,目光流转间流露出一丝令人厌恶的邪意。
“总之,一切过错皆在于你们陆家,要么赔偿一个亿仙晶,要么找一位修为相当者前来承担……”
“夏师侄不过是轻微扭伤灵足罢了,哪里有那么严重的后果需陆家赔付如此巨款?”陆安然愤然打断柏基远的话语。
柏基远勃然大怒,身形一闪便欺近陆安然,挥手间一记仙元掌印直击其面庞,陆安然立时被震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撞向客厅的灵石茶几,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安然!”
陆文祥与李雪晴再无畏惧之心,冲破护院阵法,飞身扑向受伤倒地、额角流血不止的陆安然。
柏基远傲然挺立在陆家客厅中央,再次宣告他的要求,随后在陆家三人愈发苍白的脸色映衬下,趾高气昂地离去。
“这可如何是好?”
李雪晴紧紧抱着陷入昏迷的女儿,泪水涟涟。
陆文祥愁容满面,匆忙取出传音符,拨通了凌佳的联系。
“凌佳道友,不,凌师兄,安然出事了!”
望着陆安然不断涌出血迹的额头,陆文祥毅然开口:“今日之事,只能求您出手相助安然了!”
凌佳接通电话,听到陆文祥带着哭腔的声音,心头一紧,果断抓起桌案上的令牌,沉声道:“我即刻前往。”
凌佳驱使飞剑停下,拧紧双眉踏入陆府大门。
“呜呜呜,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吗?难不成身为父亲的你,打算亲眼看着自家女儿落入那魔头之手受尽折磨吗!?”
凌佳尚未走近,便听见李雪晴痛彻心扉的哭喊声。
“折磨?”
凌佳闻此言,眉宇间的忧虑更为深重。
此刻,陆安然静静地躺在李雪晴膝头,尽管额头伤口已用疗伤仙丹敷治,仍处在昏迷状态中。而陆文祥则坐在一旁的雕花木椅上,凝视着昏迷中的女儿,面色如铁。
“有何计策可用?那柏基远乃是邪派中人,实力深不可测……”身旁的陆正文亦满面愁容地叹息道。
\"哼!陆安然惹怒了那样一位高阶修士,自然应当由她自行解决,我等又能有何对策呢?\"
陆嫣然依旧保持着一贯的讥讽语气。
\"柏基远……\"
这个名字令凌佳稍有记忆。
传闻这柏基远从魔道洗心革面,修真之路走得极其顺畅,如今无论是金融业、灵网业,乃至世俗实业,皆可见其势力痕迹。
\"柏基远此举莫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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