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个榆木脑袋,有些跟不上这个光怪陆离的新时代。很多年轻人懂得东西,我并不懂,经常会被金蕊说不解风情。
现在张长鸣跟金蕊独处,就金蕊那快要拉丝的眼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痴都能猜的到,肯定是一些不可描述的鼓掌。
所以,金蕊为什么要给肖飞,也就是给我打电话?
金蕊白了我一眼,脸上全都是欲拒还迎的娇羞:“你们男人都这样,喜欢什么别人的妻子,什么戴绿帽的情节!侯亮跟我好的时候,就喜欢让我给肖飞打电话,然后听着肖飞的声音,跟我嘿嘿嘿……”
我如遭雷击,原本想不通的地方,忽然间大彻大悟了!
难怪以前金蕊总是气喘吁吁的给我打电话,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她在跑步。
原来气喘吁吁的跑步,是跑这样的步!
原来那个时候,她的手机还开了免提!侯亮那个变态,不光要听着我的声音,还要不断的,对着我的未婚妻,连续的……
这画面好辣眼睛,好变态,好不要脸!
我绿了,从头发丝绿到了脚后跟!
如果不是穿着张长鸣的皮囊,我恨不得找个地缝,现在就钻进去。
侯亮怎么可以这样?这特马的,也太欺负人了!!!
我恨的牙根痒痒,一巴掌抽在金蕊的脸上。她惊恐的捂住脸颊,满是不解的看向我。
“我觉得光打电话还不够刺激,我们可以玩一些更刺激的!”我扬起巴掌,正准备打第二个耳光时,金蕊拉住了我的手,眼睛红红,却又透着小心翼翼:“能不能,不打脸?”
我去!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又解锁了隐藏的彩蛋?
这娘们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看这个情况,她居然还有受虐的倾向!
在别人的面前,她就这么的低等,这么的放荡吗?
那凭什么,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凭什么!
愤怒驱使着我的手,拂过金蕊锥子般的脸颊,落在她的脖子上。这娘们生了张刻薄的蛇精脸,再加上多年练习舞蹈,的确有那么点妖物的气质。
对!是妖物,不是尤物!
我的手掌慢慢用力,捏住金蕊的脖子,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掐死!望着她呼吸开始急促,断断续续后逐渐涨红的脸,我又慢慢的松开了手掌。
就这样把她掐死,太便宜她了!
金蕊开始咳嗽,窒息的感觉很特别,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虽然很危险,但却很刺激。难怪人们总说见多识广,张长鸣真不愧是富二代,这也太会玩了!
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寂寞。
等着金蕊把气喘匀了,我解开安全带,用不容置疑的语调说:“去你家。”
金蕊原本是想拒绝的,但看着那张冷冰冰的脸,所有的话语都憋在嗓子眼里,默默的推开车门,往家走去。
学艺术的,多少有点多愁善感,想象力丰富。
既然张长鸣提了要求,金蕊又无法拒绝这个要求,那就只能去直面这一切!
希望侯亮睡得比较沉,希望张长鸣的动作别太大,希望自己能忍住,尽量不哼出声。
如果被侯亮撞见了张长鸣,他们俩会不会打架?会不会闹出人命?
明明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但金蕊不知道怎么了,越想越觉得刺激,甚至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忐忑的金蕊还有那么点小小的期待。
金蕊家我来过,而且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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