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策。走投无路,急冲冲向西门而去,一路上但凡碰见拦路的兵丁或前来抢粮的百姓,一概被他“咯吱”一声拧断了脖子。
西门外,王保保和敖吉公主领着一千二百乡勇正在急行军赶路。王保保身材肥胖,此刻只穿着掩心甲,骑乘在一匹西北青骓高头大马之上,嘴里不停催促:“快些,再快些。”一千二百人乡勇,三百骑兵,八百步兵,紧紧跟随。忽的闻听敖吉公主叫到:“那是什么?”但见一个黑影从西门夺路而出,正是天绝僧。
王保保大声喝令:“拿下!”三百乡勇催马上前。
那天绝僧一个半空飞翔,临近打头的骑兵,被“咯吱”一声拧断了脖子,后面的骑兵举朔疾刺,天绝僧空中变换了姿势,后脚正中其头,顿时“啪嚓”一声踢得粉碎。
敖吉公主挥动手中令旗:“结鱼鳞阵,三十七列、四十八列上前,十五列迂回,二十列递补。”乡勇们闻声而动,迅速把天绝僧围困在正中,刀枪并举,进行围杀。
这时阵法的威力显现了出来,天绝僧刚躲过枪刺,又迎来刀砍,层层配合,细密无间。乡勇们却不贪功,一击不成,立马由第二人递补而上,刀山抢林,密密麻麻。任你个人武功高绝,如何跟千军万马的军阵相抗衡。天绝僧左突右入,一时间无法脱身。若逞强杀几个兵丁似乎可以,奈何阵法配合紧密,杀人同时必定身中数刀,得不偿失。
王保保来在近前,双眼紧紧盯着天绝僧,忽然胸口之处传来阵阵晃动,那枚落宝铜钱此时发出微微的亮光,似是兴奋无比。王保保暗道:“难道这个大喇嘛身上有什么怪异不成?”还在思索,忽听一阵驴鸣,迎面薛太岁到了,旁边的上官小扇御剑飞仙,紧紧跟随。
王保保大喜:“大哥,快快打发了番僧,他身上有异宝。”
薛太岁闻听大喜,抽出铁胎弓,右手狼牙箭上弦,一箭疾似流星,直奔天绝僧而去。
天绝僧忽觉背后恶风不善,急忙回双掌抵挡,奈何那支狼牙箭仿佛长了眼睛,空中打了个回旋,绕过一对肉掌,直挺挺奔向左眼。
“啊!”一声惨叫,狼牙箭贯穿天绝僧左眼,钉进去足足八寸,透过后脑。天绝僧倒地绝气身亡。王保保犹自不死心,上前抽出斩骑刀,“噗”的一声,将天绝僧秃头砍下。
薛太岁驾驴来在近前,哈哈大笑:“王兄弟真是副将,一遇敌人就建立大功。”王保保下马,在天绝僧身上左右搜索,随着手掌探入,那落宝金钱震动越发明显。“咦”王保保摸到一个黄陵绸子,打开来,里面包裹一本黄皮书卷,上写四个大字“百错拳谱”。王保保掏了出来,顺势扔给薛太岁:“大哥,送你当个见面礼,别给我哦,我一看什么拳经剑谱,脑袋都大了。”当时正值战乱,薛太岁也没推辞,将拳谱塞进怀里,对王保保言道:“你和弟妹汇合后面的步兵,占了西城门,这三百马队交给咱。”说罢,领着三百骑兵疾驰进城而去。
他分出一百兵丁占领齐麦县的武器库,自己率领二百马队直扑北门。
北城门正打的热闹,守城军兵此刻不是杀贼,因为不知道谁是贼,干脆见人就杀,也不管是百姓还是敌人。薛太岁这二百生力军一来,顿时冲的对方乱了阵脚。这些守城军丁平日里搜刮百姓是正经,真打起来没有指挥官,早已乱了阵脚。薛太岁大喝一声:“渝州守备军接管齐麦县,投降不杀!”
一声号令被多人四下传播而去,“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齐麦县四城虽有五千兵丁,但是此刻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钱县令又是个文官,根本不懂打仗,于是乎投降一多半,剩下的劫掠财物,出城投奔他处去了。
钱县令早已吓得体如筛糠,躲在自家的后堂,忽觉胯下一湿,竟然是尿了裤子。
黎明时分,战斗结束,薛太岁率领一千二百乡勇攻占齐麦县,当下发放安民告示,喝令百姓继续劳作生息,昨夜占领县城的本是渝州守备军夺城,不是贼匪。城中守军愿意收编者继续留在乡勇营吃粮吃饷,不愿当兵者,领十两银子自行离去,晚间还有不从者,当即格杀,以贼匪论处。
钱县令被王保保发现,捆绑缠身,羁押在了大牢之中,一旁众囚犯看见平日里压迫自己的青天大老爷也下了牢房,如何肯放过他,众人恨不得生生吃了他的肉。于是,一人一嘴,将钱县令活活咬死,临死前,钱县令手里还紧紧握着一张白纸,上面四个大字“引颈就戮”。
【故事不错敬谢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