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里边儿去说话吧,咱们那一些灯泡就自动的消失无影无踪了啊。”
“母亲!”魏冰颜更加的窘了。
“我的女儿呢?”李钰言看了看正厅所有的人,没有察觉他珍爱的阿宝,禁不住张嘴问道。
李太太指了一下在外边儿嬉戏、打闹不愿意在宽阔的正厅待着的阿宝,“跟乳母在外边呢,看,来了。”
李钰言转身,就瞅到乳母亲抱着个精雕细琢的小小姐走过来了。
“阿宝!”李钰言眼眸突然明亮了起来,探出手来就要拥着女儿。
“啊啊一一”阿宝被他吓死了,怕地朝魏冰颜扑过去。
魏冰颜匆匆将阿宝搂在怀中,对她轻言轻语道,“阿宝,那是父亲呢,不是坏蛋。”
李钰言差一些想泪如泉涌,他如何会是坏蛋呢,女儿如何会害怕他呢?
李太太大笑了,看着儿子那可怜兮兮委屈的样儿,“啊唷,理所应该了吧,那么久没有看见你,确实记不得你是哪个了,看你之后还需不需要为那个哪个拼死拼活。”
那个哪个确实就是宫中那人,李太太现在对他怨念非常重。
李钰言在魏冰颜身边逗着阿宝,蹭着她的细细嫩嫩的小手儿,“阿宝阿宝,是我啊,父亲啊。”
阿宝看了看他,把脸藏在魏冰颜的脖窝中,口中喊着,“娘,坏蛋,坏蛋。”
魏冰颜忍着笑意,对李钰言道,“你好赖先把面庞的胡须都搞清爽干净了,要不然样儿看上去就真会吓着阿宝。”
李钰言无奈地勉强挤出强笑,“我这不是急着回来见你们么?”
“过几天跟你熟悉了,自然就不当你坏蛋,行了,先食用一些东西吧,在强域有什么好玩意儿吃的,看你消瘦了许多。”李太太也是心疼儿子的。
魏冰颜让仆人搬过来了李太太成心叫人给阿宝做的饭桌,让她紧随着在桌子前进餐。
附近的仆人都懂得人情世故地退下去了。
好的情绪在余下一家人时,变的沉甸甸的。
“你看见天子啦?”李太太给李钰言斟了杯酒,轻声问道。
李钰言一口喝尽,“见到了,我跟天子缷职了。”
李太太赞了一声做得漂亮。
魏冰颜焦虑地看着他,“陛下答应了么?”
“答应也好不允也好,横竖我不愿当什么官了。”李钰言眼眸还留在女子上,一会儿夹着豆腐喂她,一会儿又动筷沾了酒给她舔舐。
阿宝居然也舔舐得有滋有味。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李太太道。
魏冰颜看了李钰言一下,有点儿紧张地发问,“听别人讲,你割了古力特的舌苔儿?”
李钰言清晨跑到城里边儿,古力特被割了舌苔儿的事儿早就传到魏冰颜他们耳朵里边儿。
“呃。”李钰言心神不属地应着,感觉好像古力特被割了舌苔儿跟他没有关系。
“你爹就要回来了,待他回来之后,让他也缷职,之后我们离开京城回金云州城去,这京城住着也不是太怡神都不如自已的原籍。”李太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