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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对李宇波的开车技术还是高估了,在省会城市遇了下班高峰期,这丫最少被堵在三五个红绿灯口,足足五六分钟才开出停止线。以至于我们真的到了清泽医院的大楼下之后,俩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他是开车开的,我是被路况急的。
晚上八点,天已经黑透了,带着暖意的夜风里,吹来了我所熟悉的闻道。
接下来的事情,李宇波明显不适合再参与下去,他把车停稳后,我感应了一圈周围,在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对之后,解了安全带,没着急下车。李宇波这样跟了我一天,又是当司机带着我到处跑,又是帮着我解决各种事,于情于理,我都得把早上的事儿,跟他再说说。
“李哥。”我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缓缓地把手上的纱布解开,一层层地拆着:“到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染了血的纱布里依然有着淡淡的药水味道,阴阳丸的药效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酝酿,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以至于纱布拆开之后,我完好无损却涂了厚厚一层药的手心,登时让李宇波瞪圆了眼。
我看着他这反应,不由得笑了笑,却没在这上头作多解释。
我想,他关心的应该是花安国的死要如果查清楚,并且这一起又归到灵异之中的命案,与先前的那些案子又有着关联。因为骆泽曾经跟我说过,他能坦然接受现在的身份,绝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有许许多多的冤魂厉鬼在肉身死后逗留阳间,试图将自身的冤屈以血的方式洗刷。
所以,阳间的幽魂厉鬼,越来越多,无头案子,也越来越多。
我理了理思绪,把我知道的,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命案前前后后回忆了一遍,而后挑了最简洁的叙述方式,讲给了李宇波听。
最初时,李龙飞受赵茵茵影响跳了楼,成厉鬼站到了黑叉一边;再接着,邱一乐受邱江宁家客厅墙后的阵法刺激,杀了邱江宁太太,这一切赵茵茵带着李龙飞去是要阻拦的,可还是晚了一步;再接着,周大鹏的死,这个案子虽然不归他们辖区管,但说到底,他的死与黑叉,依然还是脱不了干系。
之后,是刘雨诗,张忠国,刘向阳他们三个。关于张忠国的死,尽管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能查出来撞死他的那辆路虎是谁开的,但经过把各方面的线索综合之后,杀死他的指定是孟岚秋的手下。
至于刘雨诗和刘向阳,他们算是间接死在了孟岚秋的手里。
接着,归属一件事情之中的齐艳,关珊梦,她们两个与陈文博都是死在赵茵茵之手。而再往后,便是不太方便和他多说的黑市器官贩卖案以及枪战案,那一次里,牵扯出来的林金龙,沈发才,以及九哥那一群,却也都是为了黑叉孟岚秋卖命。
最后,能让他知晓一些的,就只有花安国。
当我说完花安国和这些事情之间或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后,李宇波的嘴巴已经能塞下一个鸭蛋了。或许,在他一个普通人的眼里,鬼物只是绝小的一部分人才会遇上的东西,可到了我这儿,似乎他这一段所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有着灵异的影子。
说完这些,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我一口将瓶子里的矿泉水喝完再次润了嗓,捏着空瓶下车。刚才我所说的这些事情,他可能要消化个两三天才能正常的与人沟通,而两三天之后,或许这个城市,会变成另一个模样吧。
我没有再回头,走进了清泽医院里。
已经过了饭点儿和正常的下班时间,除了门卫之外,医院一楼大厅也只有零星的几个在收费处及药房等着拿药的年轻男女,为这医院添了一抹生机。
乘着电梯,我抵达了八楼,电梯门外,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清游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与胳膊差不多宽的门缝里,暗红色的灯光像猛兽嗜血的双眼一般,嵌在周围的白墙之上,在这样的夜里,不知怎么的,我竟是有种心悸的感觉。
但这种突兀而起的感觉很快就如潮水般退了去,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加快脚步朝那间如今于我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办公室走去。门里空间还是有着隔音阵法的,以至于门缝开得这样大,我整个人站在门外,依然是听不见里面的丝毫声响。
我伸手,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头坐了满满的一屋子人,除了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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