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文博死的那一次?”
“哪一次?”
“你是说”身从刑事多年的骆泽,明显也听到并间接参与过陈文博的案子,从而,那天的情况以及我的昏迷,可能他都知晓一些。他只是略作思考,顿时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我知道你说的那次,苏然,那次你的符咒是被人撕了吧?”
“”
有个能力太强,太聪明,脑袋又太活络队友是好事。骆泽的眼眸越来越亮,这是他大脑在高速运转时的表现,经过了几分钟沉思,他很顺利地把这事情的起因,过程,结果都捋了又捋联系到了一起后,得出了肯定结论。
“苏然,不用想了,指定是那一次了。”他说着摇头感叹:“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计划真是一环接着一环,知晓赵茵茵被分离诅咒物件当养厉鬼器皿,接着就借此设计死了陈文博,引得你们去查,正好偷取你灵力和符咒以备后用,而后把陈文博变成鬼煞藏起来,留作后手对付孟岚秋。”
骆泽的语气里满是感叹,能设计出来如此紧密衔接的计划,并能以超凡的手段让所有的一切都跟着自己的计划走,算无遗漏。有这样的存在站在了孟岚秋的对立面,并且一步步的帮着我们,似乎我们的胜率,也没之前想的那样低。
至于我,在听骆泽说完这些之后,忍不住苦笑起来。因为经过回想,我算了算曾经丢失的灵力总和,心底里依然觉得不太对,毕竟激活符咒才需要多大点儿灵力啊,单说第一回丢的灵力,激活个十几张根本不成问题。
所以,会不会我先前想过的,我丢失的这些灵力都被喂养给了那种同强子一样,有可增长型灵根的人了呢?
我想着,扭头看了看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强子,心底暗暗一叹。
这个问题暂时算是解决了,因为不论怎么想,老范现在的所做所为,都是为我们好。并且在我去洛阳的时间,王志洋成功的联系上老郑头,要来了老范的电话,可如同我们预料之中的那样,后者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就直接挂断了,之后再打过去,就已经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现在,还无法确定老范在这即将降临的决战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但既然他不想我们联系到他,我们就算找上门去,自然也是见不到的。
因此,话题很快转到了该如何应战上。
现在,孟岚秋的手下已经被我们清得差不多了,除去生死不知的柳生道人,他那一边似乎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兵了。
说到这儿,清游倒是又被充了一句:那再次被打死的猫妖,为了防止她的复生,他很直接地画了三五张定身束魂用的符咒,把后者包成了粽子之后,扔进了仓库里。其实就是等着明天到阴阳二十,拉开五楼的大门,把这猫妖扔到里头,关个二三十年再说。
而后,在考虑我们这些人的个人综合战力分析后,骆泽简单做了战略部署,便让清游给我们安排在了八楼里。
八楼是没有病房,但捱不住仓库多。我们这些人在吃住上都不怎么讲究,而八楼正好有个本来就是放临时病床用的仓库,从里头翻出了七八张简易病床后,除了胡南珍,楚玥桐,乌鸦精姑娘这些女人另挑了仓库单独住之外,我们这些男人,把床都摆在了清游的办公室里。
这下子,原本相当宽敞的办公室,顿时便得有些拥挤了。
我铺好床后,找了个没吃饱饭下楼吃个宵夜的借口,提着包出了清泽医院。已经是仲春时节,八九点钟的路上有着不少吃了饭出门遛弯的市民,我跟在他们身后兜兜绕绕,转到了处在清泽医院以北的一处小公园里。
说是公园,其实就是曾经的一片荒地,收拾出来种了不少观赏性的树与花草,铺了石板路以及错落于草坪上的碎石小径。虽然郑州的房价以坐着绿皮火车的速度稳定上涨,但这一片难得的绿地,却是被留了下来。
我背着包独自己往里走,在绿树与花间寻了个没人的长条石凳坐下来,同时拉开背包尼马,井老头都在里头呆了快十个小时,也不知道闷坏了没有。
矿泉水瓶子一拿出来,借着月色我轻易地看出上头贴着的两张符咒已经都褪了色,并且其中已经有一张朱砂画上的符文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另一张,也消失了一半之多——这是符咒即将失效的征兆。
我左右瞅了瞅,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后,连忙把符纸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