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空了。
妈妈取笑,说:“你小姨最会翻箱子了……”
苏婉嗔道:“姐——”
暖暖“吃吃”的笑,小姨回瞪她一眼:“不许笑,想笑憋着……”暖暖捂嘴,一边笑,一边看小姨,故意做出一副忍耐,却又忍耐不住的样子,语气萌萌哒:“可是,人家憋不住,要怎么办啊?”
小姨开始整理床上的衣物,连叠带放。
叠好一件,就放进箱子。
“憋不住,就把嘴塞上……”
“不要啊……”暖暖捂着嘴,叫一声,便跑到妈妈身后,探头道:“……小姨她欺负我。小姨以前,也都是这么欺负人的……还把人家吊卫生间******,可疼了。打完还罚人家一个人在卫生间,好可怕……”
小姨怒:“死妮子,皮痒了是吧……”
“你看她,你看她……”
妈妈……
正这时,卫生间的门便开了。毛铃铛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红色的缎面高腰一步裙、小西装修身,领口、袖口稍露出一些衬衫的白,修长而纤美的腿上,裹了一层棕色的裤袜,整个人显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小姨审视一眼,点头道:“不错……手套戴上!”将一双米色薄手套扔给毛铃铛,让毛铃铛戴上,她则拿了那根红色的缎面丝带过去。
“这不我的发带吗?”毛铃铛讶。
小姨道:“现在,它是一条狗链!”没好气的说一句,手指夹着发带,将她的衬衫领子立起来,发带便系在领下,在领口处系出一朵繁复、漂亮的花儿,发带一长、一短的头儿垂下去,很是衬人。
然后,将领子翻下来,小姨道:“好了。”
“是不是有点儿紧?”
毛铃铛活动一下脖子,感觉不是很舒服。小姨白她一眼,说:“紧什么?刚刚好。行了,你快点儿去找你的鞋去……只能是红的,而且是高跟鞋。可别穿别的色儿,或者别的鞋出来,让人看了笑话……”
“唉,好麻烦……”感慨一句,毛铃铛又问:“那要没红鞋呢?”
苏婉道:“那就找一双别的色儿的高跟鞋,再拿块红布、剪子和胶水过来。乘着还有那么点儿时间,现蒙一双红鞋……”一句话解决了毛铃铛,挥挥手让她快去。然后苏婉便继续将她的东西,一一叠整齐,放回旅行箱。
等了一会儿,便听的一阵“哒”“哒”声,逐渐清晰的,延绵到近,而后门一打开,毛铃铛就进来了。
她的脚上,已经换上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是缎面的。
毛铃铛道:“我就说有一双嘛……就记得我有这么一双鞋,原来是白皮的,后来皮子划了一下,破相了,没法儿穿,也舍不得扔,修一下又觉着贵,就只能放在鞋盒里看……后来,还是你帮我改的……统共就买了一瓶胶水,然后用没用的旧衣料蒙的面儿,做出来简直和新的一样。“
苏婉道:“哟,现在还留着呢?”
毛铃铛道:“这可是‘情谊’,怎么舍得扔呢?而且你看,样子也不过时……去年元旦的时候,我还想着,在鞋头这里,加一只蝴蝶结呢。可后来想一想,还是放弃了——是真舍不得!”
苏婉道:“那等放假了,就更应该去了。”
毛铃铛抿嘴一笑。
然后,便和苏婉一起收拾剩下的几件衣服,几下工夫,就将床上的衣物清理干净,然后将箱子的拉链拉好,用手拍一拍,说:“箱子先放这儿,咱们这就去记者会吧!我把地方定在了大会议室。”
说完,便一拉暖暖,先走一步。后面,妈妈问苏婉:“它一个儿留屋里,行不行?”她问的,自然是“小金子”,小金子听见有人说它,便抬头看二女。苏婉道:“聪明着呢,和它好好说说,应该行……”
然后,她就蹲下来,轻轻的抚摸小金子头上的长毛,轻声细语:“小金子,你乖乖的在这儿趴着,我们要出去一下。你睡一觉,等到天黑之前,我们就回来了。天黑,天黑知道么?就是什么也看不见……”
好生安抚,姐妹二人才是出门,轻轻将门关上。
然后,便快步跟上前面的暖暖、毛铃铛。
一家人,由毛铃铛引着,去大会议室。大会议室是在工作区不远,却是不同的一段路,暖暖从未走过。快要到会议室时,走廊上便见了正忙着布置、组织的几个年轻的,很有“活力”的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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