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她就被小姨、妈妈摁住,由暖暖亲自动手,给她捂了三层口罩!反抗不能的她,只是一遍一遍的“嘀咕”,“坑啊,我就知道是坑啊……”
第二首歌,是妈妈的。声音完美、合拍合律,完美通关;第三首歌小姨也很完美的通过,轮了一圈,又是毛铃铛——
然后……
又戴了两层,变成了五层口罩……毛铃铛郁闷的想哭,抓狂道:“为什么你们俩就不跑调,每次都是我啊?”这简直就是“豪啊油”进化成了“豪old啊油”啊……是你,是你,怎么老是你——
囧。
第三轮……
毛铃铛崩溃了。
“怎么还是我啊?”再次捂了四层口罩,毛铃铛崩溃的不要不要的。暖暖则是“嘿嘿”的窃笑不已——这其中的“原因”,她自然是清楚的!因为这一场游戏,本来就非常、非常的不公平,是可着毛铃铛一个人坑。
因为小姨、妈妈只要不是故意要走音、跑调,即便面对再陌生的歌曲,也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
家传的养生功无疑是一个作弊器。
至于毛铃铛……
呵呵。
看毛铃铛脸上捂着的,已经厚的不能看的口罩,暖暖的心中就是一阵欢乐。现在,毛铃铛算是掉坑里,爬不出来了——因为戴着口罩,本就容易跑调、走音,而走音越多,口罩层数越多,走音也就越严重。
这分明就是一个恶性循环……暖暖确定,毛铃铛已经彻底沉沦了……“哎,可怜的美女哟,现在呼吸一定很难受吧?”暖暖心中,小小的同情了一下。
不过……游戏还是要继续的。
毛铃铛的脸上,口罩已经戴不下了,于是新一轮比赛之后,口罩就上移,戴在了鼻子上方,包住了眼睛和额头。这一下,毛铃铛是彻底的悲剧了——前面好歹还能看见歌词,跟着提词唱,多少有点儿谱。
现在,什么也都看不到,一点儿谱子都没了……
渐渐的,毛铃铛的脸上,就只能看见口罩了。除了口罩,就是头顶的头发,整张脸都被口罩遮挡了起来,形成了厚厚的一层——不过,这姑娘的赌品很赞,现在依旧遵守游戏规则,虽然……她是被坑的。
这要是换了任红梅,肯定早就自己摘了口罩,耍赖不玩儿了……或者,更大的可能,就是把做主持人的暖暖强拉过去,做自己的“替身”:唱歌跑调了自己吃一颗蓝莓,至于惩罚,就捂暖暖脸上——
这事儿,她干的出来!
当然,实际上,要是任红梅来玩儿这个游戏,也不可能出现“跑调”这种情况。她和小姨、妈妈可都是同一级别的高手——除非,是故意欺负“替身”,专门的跑调……游戏,一直进行着,一直到任红梅回来……
人一进门,任红梅就脱了身上的猩红色制服,至于作战服,估计是在捕局换下来了。她朝客厅走了几步,就看到头部包裹的好像一个大西瓜的毛铃铛,惊讶的叫了一声:“这是what’s-this啊?”
“讶,任姐姐你回来了?”见了任红梅回来,暖暖立刻扔下话筒,朝任红梅跑过去,整个人都扑进任红梅的怀里,双手搂住了任红梅的脖子,嘴唇在任红梅的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高兴道:“都担心死人了……”
“怎么才回来啊?一走就是一天……裕华街小学堂的事情怎么样了?任姐姐你累不累?我去给你倒水……哦,对了,还有还有……今天我生日,给你留了一大块蛋糕呢,我这就给你去拿……”
“任姐姐,你去坐……”
她松开任红梅,便很雀跃的,跑去厨房。首先将留给任红梅的那一大块蛋糕端出来,又还特地端了一盘新鲜的冰镇蓝莓,殷勤的放在茶几上,“这儿的蓝莓不凉了,吃刚取出来的……累不累啊?”
说话,她便跑到沙发背后,给任红梅捏肩膀。她的手,不轻不重,又熟悉人的筋经、经穴,****练功,无论手法还是效果,却都是极好的。任红梅哈哈一笑,取了一颗蓝莓塞进暖暖嘴里。
“这么紧张我啊……嗯,奖励你一颗蓝莓……喂,铃铛,憋死了没有?”任红梅的手,在毛铃铛的脸上拍了一下。
手,拍在口罩上,发出“扑”的一声响。
“喂,还玩儿不玩儿啊……”毛铃铛闷闷的,问了一句。任红梅默然的,和苏婉、苏倚对视一眼,又瞥了一眼毛铃铛,怒其不争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啪!”任红梅道:“我去,要不要这么天真啊……”
“任姐姐,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暖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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