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是啊,是你要怎么道歉啊……”
任红梅……
“好了好了……人家诚心道歉还不成嘛!来,我喂你吃蛋糕……”她给任红梅拿来的蛋糕,还未曾吃,便放在茶几上。暖暖便端起蛋糕,用叉子叉着,喂任红梅吃。身后,毛铃铛也加入到了******的行列,并且还发出了豪言壮语:“任红梅,你今天就趴着睡觉吧!”
所谓“趴着睡觉”的隐含意思,自然就是说——屁股疼的不敢躺着睡觉,于是,也就只能趴着了。
任红梅吃一口蛋糕,磨牙,而人却很实在的不动,让毛铃铛抽屁股……
暖暖一叉、一叉的喂食任红梅,见她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问:“哎,任姐姐,第一次见你这么老实啊。人家要打屁股,你还老实的撅上去……”任红梅咽下口里的蛋糕,用一种“图样图森破”的眼光,看暖暖。
“切”一声,说:“你懂什么?这叫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今儿她打了我的屁股,我明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回来……嘿嘿,而且,就算是她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还能把我的屁股拍肿咋滴?”
暖暖……
“尤其是那手感,很舒服啊。这是按摩、臀部按摩懂不懂?”任红梅得意,而抽了她一会儿的毛铃铛,则没力气了,只能徒劳的放弃。她无语道:“任红梅,你的这皮也太厚了,脸皮和屁股一样厚……”
任红梅意犹未尽:“再来啊,怎么停了?”
毛铃铛……
“要不,我替铃铛抽你?”小姨插言一句,话中带着满满的恶意。任红梅第一时间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大声道:“你参合什么?这是我和铃铛之间的事情,没你事儿。”她可不想让苏婉给她来一下:
苏婉和毛铃铛二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就毛铃铛那样,就算一直拍的自己手疼了、胳膊肿了、人虚脱了,她也就当是按摩给自己丰臀了。可要是换成苏婉,单单只要一巴掌,就可以让她疼的吧嗓子眼里的小舌头都露出来——
她傻啊?
“吃你蛋糕……”暖暖又给任红梅塞了一大块的蛋糕,将她的嘴堵上。然后,她便问:“女人,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这一天都忙什么了?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就算是人不回来,留一个电话也行吧?”
“审讯犯人……上午不接电话,去裕华街处理裕华街小学堂的事儿吗?其实去了以后,解救工作进行的很快。其中一名匪徒,当场被击毙,剩下几个藏在楼里面的也一次冲击,搞定了……然后,我们就将人带回去审问,所以就回来晚了……”
“哦,那小学堂怎么样……”
“情况还好,就是最开始的时候,死了一个小朋友。教职工里面,有十来个受伤的。具体的情况,我不能给你说,现在还保密呢。等过一段时间,自己看新闻吧……”
“哦……”
任红梅简单一说,暖暖心里也就彻底踏实了。
“对了,家里情况怎么样?给我说说……”被暖暖这一问,任红梅亦问起了家里的情况。暖暖便巴巴的,给任红梅说了一下,尤其是说了小姨一场战斗之后,那一种狼狈,说:“我也不知道小姨和安培昭武式怎么打的,那个人肯定特厉害。要不然,小姨也不会变的那么狼狈……”
虽然,小姨并没有受伤。
“哦……”任红梅表示了解,亦知道暖暖话中的意思——她好奇苏婉的战斗,究竟是遭遇了什么,却不好问。任红梅一笑,说:“想问就问嘛,还要拐弯抹角的,让我问。不过,我也挺好奇的——弯弯,你就说说吧!”
苏婉抿了一下唇,想了想,说:“你应该知道吧?安培昭武式本人,乃是安培一族里,极为天才的一个人物,在阴阳道方面的造诣,可谓惊人!”
“嗯!”
“那,你可以想象得出,一个这样天才的人物,竟然在十二年的逃跑、躲藏的时间里。竟然将最古老的蛊术,以及流行于南洋地区的降头之术、巫术糅合在一起……这其中,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吗?”
“蛊术、降头、巫术和阴阳术……这——”
这样的,夹杂了不同的文明、体系的糅合,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任红梅想不出,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效果。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日本人,才能够想得到,做得出,这就和他们的国家改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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