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书觉得自己是一个宽容度比较高的人,只要陆鸣飒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以前的事情就是一笔勾销了的。果果的亲生父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陆鸣飒是带着怎样的眼神看自己的!
许倩书的眸子太亮了,亮得让陆鸣飒舍不得挪开眼睛。
好久,他才轻轻笑着说道:“媳妇,我从始至终爱的只有你这一个人!在那一晚之后,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我真正开始想要靠近你,是从那一日我回村,众人皆围着我看情况,唯独只有你悄悄离开了,媳妇儿,你是很特别的人。”
听到这里,许倩书的心情才算好了很多,至少能够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而不是以前那个许倩书。她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不过糟透了的心情,却很难平复。
好半晌,许倩书才冷着声音询问,“还有呢?就这些话,没别的了?”
“有!我一五一十跟你坦白,成吗媳妇?”陆鸣飒眼中带着笑,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许倩书怒了,“又是那个陆永渊,他怎么总喜欢当搅屎棍啊,之前在白沙村的时候,就是他害得我差点没烧死!原来从七年前开始,就是他在搞鬼啊!”
“烧死?”陆鸣飒的语气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许倩书没有察觉,愤愤然道:“对啊!家里的禁地不是找火了吗?我好心好意去救他,结果那个陆永渊忒不是个东西了,竟然将我推进火海里,差点烧死!你说这种人可恶不可恶!陆鸣飒,还好你遇到的女人是我,如果是别人……”
许倩书根本不敢想象没有陆鸣飒的日子,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和他有了果果。
现在想起来,倒是有些甜蜜蜜的了。
“媳妇!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陆鸣飒着急忙慌的掀开她的衣服,作势要查看情况,吓得许倩书赶紧将衣服给拉下来。
道:“我、我这不是没事儿么,不想让你担心罢了!但是我现在跟你说还不成吗?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你告诉我、我告诉你,慢慢说!”
许倩书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人突然过来。
不是说陆枫和陆青等人都跟着来了吗,要是让他们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才叫倒霉催呢。
想到这里,许倩书赶紧拍了拍陆鸣飒的手,不让他搞事情。
陆鸣飒拉着她坐在一处石头上,目光极致的柔和。
“媳妇儿……”
“嗯?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呀!”许倩书嗫嚅着道,“陆鸣飒,我不该瞒着你的,陆永渊的事儿我早就该告诉你的,可是我没有,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也怪我,没跟你说清楚。媳妇,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把陆永渊囚禁在那里,足足囚了三年……?”
陆鸣飒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写满了深意,显然是有故事在里边儿的。
许倩书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伤痛,赶紧正色道:“你说,我听着。”
——
另一处。
马车已经驶入了南平城的境内。
“阿秋——”
果果小丫头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巴掌大的瓜子小脸上写满了不正常的红润,那小鼻子下边挂着两道晶莹,显然是鼻涕。
岳阳谦看着喷嚏打个不停的小丫头,揉了揉发疼的脑袋,道:“果果你在忍忍,前边儿就到客栈了,待会叔叔把你安置好了,再找大夫过来给你瞧病。来,赶紧将被子裹严实一些,可不弄再着凉了。”
岳阳谦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身后拨了拨眼前的火盆,才挑起马车帘子,看着外边儿的鹅毛大雪,没有狠狠拧起。
这刚离开广西府,来到了天金府入了南平城,天上就开始下雪了。他一个南方人从小到大也没经历过那么大的雪哩,这都有些受不住,更别提果果一个小丫头了。
“岳叔叔,都是果果不好,如果不是果果非拉着您来南平城找阿离哥哥的话,您也不会…阿秋!阿秋!岳叔叔,您将我在前边放下来,我和阿蛮走路去找阿离哥哥就好了,阿秋!”果果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道歉的话,外边的马车帘子掀开,一个黑溜溜的小脑袋就钻了进来。
道:“小姐,岳先生,前边就有医馆哩!”
阿蛮这丫头身子骨敦实,这大风大雪的,愣是没见她打个半个哆嗦。
“赶紧让马夫在门口停车,非得下去瞅瞅病不可。”岳阳谦没照顾过孩子,此刻果果病得那么严重,要是再拖下去出了个好歹,许倩书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当即闷声斥责,“果果,我好歹是你叔叔,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就走呢?嗨呀,赶紧裹好小被子,叔叔抱你下去。”
见马车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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