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要去拉男人的手臂,一直拢在袖子里的手露了出来,王笑看见她的手腕上很清晰地露出一条长长的划痕。
农村的女人长期下地干活,在家做饭,每天忙忙碌碌的,手定然比不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夫人。
有上几道口子也是正常,只是这划痕在手腕上就很奇怪了,做什么事情能伤在手腕上?
她指着女人的手腕:“你这是?”
女人看了一眼,淡淡道:“一个月前收拾家里,在柜子里找到了一窝小老鼠,被老鼠抓了一下。”
“现在我可以肯定了,就是因为这老鼠,你才感染了疫病!”
两人显然不信,怎么被老鼠抓了这么一下,竟然就这么严重了。
“老鼠的身上带着很多,怎么说呢,很多病症,它能通过我们的血液流到人的身体里,所以人才会被感染到疫病。”
现在两人信王笑的话了,齐齐跪了下来:“姑娘,请您一定要救救我老婆!”
“你们先起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然后我才能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女人赶了这么久的路,又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早就累得不行了,王笑便先让朱大嫂进来,带她去客房休息了。
还一再交代了,让朱大嫂不要靠近女人。
男人这才说了,他叫朱恒,女人叫杨花,是隔壁柳树村的村民。
一个月前杨花就生了病,很少下地了,几个本家的亲戚来看过,村里也只跟几个相熟的来往,然后就是镇上的医馆的人了。
想到镇上的医馆,王笑立即想起了刘志恒的悬壶堂,他那里除了开药之外,也是有大夫坐馆的,不知道朱恒两人去过他那里没有。
“都有哪些医馆?”
朱恒苦笑了一声:“不瞒姑娘,我不认得字,并不知道是哪些医馆,不过让我说出是在哪儿的话我还是能说得出来的。”
王笑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一家家排查了,只问:“兴仁街的那家医馆你去过吗?”
朱恒想了想,点了点头:“去过,一个白胡子大夫给切的脉,也是抓的伤寒药。”
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急急道:“情况还不算太严重,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要治好你老婆就一定会治好她,不过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安排。”
朱恒重重地点了点头:“但凭姑娘安排,只是这看病的银子,之前我们看了这么多医馆,抓了这么多服药,身上的银钱已经剩的不多了。”
“你们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实在困难,也可以赊欠,不必紧张,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回房间去,跟你老婆在一起,吃的用的我会让人送过来给你们,你们决不能离开房间一步,这不仅仅是为你们,也是为了不传染给别人。”
“我知道了,多谢姑娘。”
眼看着男人出去了之后,王笑立即写了一个方子,都是一些最基本的败火清心的药,先稳住杨花的病情再说。
至于详细的治疗疫病的方子,还得等她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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