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总是瞒不住的,岑凤龄当天下午就知道那块地被盛远抢走了,虽说早在预料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大骂常万钧不是东西。
“哎哟,您就别生气了。”岑思远有些无奈道,“他现在是吃得进去,就怕消化不了,您还是养好身体,等着日后看戏吧。”
岑凤龄冷哼一声,“老子就要看他怎么吐出来!”
岑思远微笑,“好的。”
没有拿到这块地,成了岑凤龄的心病,这就苦了岑思远,天天被逼着去看盛远犯事没有。
因为盛远项目的影响,江城梦里江南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岑思远本以为房子要卖不出去了,结果,销售中心每天都门庭若市,都来打听将不降价。
岑思远:“……”
老子要是真降价了,不是很没面子?
他走出销售中心,就见几米外盛远的工程车,他冲天翻了个白眼,正准备走,忽然听见有人喊他,他回头一看,是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他亲爹,高逢秋。
他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高逢秋却跑了上来,笑道:“好小子,看见亲爹都不喊。”
岑思远一脸不耐烦道:“有事说事。”
“你妈身体还好吧。”
“好得很。”岑思远冷声道。
“这次盛远的项目是我承建,咱们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得很,你天天拉着张脸不累啊?”
岑思远耐着性子,一脸冷漠道:“你有事说事,没事就不要浪费我时间。”
见人真的不耐烦了,高逢秋忙笑道:“我听说了,江城现在是你管事,我就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
“你知道的,近两年来,房地产一点也不景气,我的公司出了点小问题,我就想请你帮我……”
闻言,岑思远觉得有些好笑,打断他的话,“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要是破产了流落街头了,看在你是我亲爹的份上,我可以赡养你,但是帮你还债啊?不可能。”
“不是还债,是收购,收购,我以后就是帮你打工挣钱。”高逢秋循循善诱道,“我和你妈是离婚了,但我和你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再说了,我挣的钱,以后不都是你的?”
“哎哟,我是不是还得记您的大恩大德啊,?感谢您骗婚生下了我?”岑思远冷声道,“再说了,您都有皇位需要继承,还缺继承人?”
高逢秋:“……”
这小子的这张嘴,究竟跟谁学的?
“你简直和你妈一个德性!”高逢秋气急败坏道,“当初要不是你妈算计我,会有今天的江城?”
“哎哟,您现在开始讲良心了?当初骗婚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些?我告诉你,你少道德绑架我。”
高逢秋被气得半死,但奈何自己理亏在先,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岑思远离开。
“有你求老子的时候!”他看着岑思远远去的背影,恶狠狠道。
……
虽说遇见高逢秋是一件晦气的事,但他低声下气地求自己的样子,还是很舒爽。回到家中,他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岑凤龄听了,亦是冷笑:“我听说了,他欠了两千多万,如果再还不上的话,就只能宣布破产了。”
“管他破产不破产,死了都没人在意。”岑思远一脸冷漠道。
“要收购也可以,让他先把债还清了再说。”岑凤龄喝了口茶淡淡道,“到时候收购了,再把他撵出去,岂不是更好?”
一旁的岑淼淼:“……”
要说岑凤龄是干大事的人呢,不给渣男一条活路。
“阿姨与你亲爹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需要这么赶尽杀绝。”吃过晚饭,岑淼淼趁岑凤龄出门散步去了,悄悄问岑思远。
“出轨啊。”岑思远淡淡道,“不是给你说过了?”
“感觉不止吧,阿姨提起他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杀人吮血。”想起那个场面,岑淼淼一度觉得瘆得慌,尤其是遇到别的姓高的,岑凤龄都是一声冷笑,说又是个姓高的。
岑思远叹了口气,“不只是杀人吮血,是恨不得挫骨扬灰。”
“所以,还有什么内幕?”
岑思远想了想,才斟酌着开口,“说了你别嫌弃我啊。”
岑淼淼一脸疑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每次想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浑身不舒服。”他有些不自在地耸了耸肩。
“究竟怎么回事?”
他转眼看着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他是个同性恋,和我妈在一起是骗婚。”
岑淼淼:“!?”
都不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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