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主要的编辑之一。怎么组织稿件,如何编排版面,还是有些经验。这里领导安排我负责这两块板报,也是对我的信任。我必须把它办好,办出特色,办出成绩来。我这样想,也要这样做。每每到了更换内容的时间,首先要把腹稿打好。内容呢,来自三个渠道,第一,是靠各个班组的提供;第二,是参加连队的有关会议,获得有价值的信息;第三,就是自己在平时的生活与工作中,发现的典型问题或好人好事之类。只要有了腹稿,不仅写起来会轻松自如,还可以节省出很多宝贵时间。一个小时上下,一块黑板的内容就可以搞定了。不但要做到内容丰富,版面的安排还要新颖别致,这样,就可以吸引路人的眼球。所以,每次把黑板报更换一次新的内容,上下班的职工路过这里事,都会三三两两的驻足尤其是有些批评性的稿子,反响还很大呢!
大晏比我年长一岁。似乎比我成熟许多。没用的废话几乎没有,开玩笑的事就更少了。不知是因为她晚上太忙,还是对这工作没啥兴趣,还是因为我招她讨厌。最近换板报时,迟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有的时侯我都快写完了,她才姗姗来迟,她走路的步子很轻,几乎发不出丝毫声响。为啥来晚了,她不说,我也不问。但是,我的心里不痛快。我想,这起码是不尊重人的问题,或者对这个事业不尊重,或者是对我的劳动不尊重。来得晚不要紧,即便不来帮忙也不要紧,提前说一声,或事后解释一下总可以吧,这有什么大不了啊!我想,她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久而久之我会更累,就有可能会成为我的累赘了,大宴在我这里,就是可有可无的多余人了。因为,没有她的帮忙我也能自己完成,没有她助写,我自己写也费不了多长时间。她迟到了,有我给她说明或解释稿子的时间,自己早就写完了。
我想,她这样的态度或情绪,是不是对我这人有成见,是不是因为我的性格不讨人喜欢呢?俗话说,说话听声,锣鼓听音,偶尔,大宴的话里话外,也透露出一丝对我的看法,她似乎认为我的个性太强,太清高自傲。不会搞人际关系。这点我有自知之明,我自己也承认,但性格就是难以改变。正因为,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相反,大晏这人似乎比较精于世道。对人善于察言观色,顺风使舵,而且还比较善于活动。有消息灵通人士说:她跟马列学院下放劳动的张大姐走的就很近,闲散时间经常坐在一起聊天,那个热乎劲不亚于母女关系;她与老同学苟指导走得也较近,有些队部的会议记录,或者是社会调查的保密文件,她都可以探听得到。确切地说,是苟指导主动透露给她的。至于为什么,那只有她们两人知道了。这些,属于组织秘密,当然是违反组织原则或保密纪律的,难道苟指导不明白;她与我们的牛书记的家属也走得较近,而且也是来往密切,据说,大宴还为牛大嫂织了一件过冬的毛衣呢。我就想不明白,她唯独对我为啥就这样不冷不热,似乎一本正经,始终保持着远远的距离呢。很多时候,一块黑板写下来,只交流短短的三两句话,有的时候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就匆匆地离开了。看来,我们俩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样的工作累不累。这样的配合累不累,这样的关系累不累。她为啥把内心世界的之门,把守的如此严密,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呢?如此的“男女搭配”,是不是也很累呢!
我想,这样的谜底不容易被解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我也想过,该不该把这些情况向苟指导说说,听听领导的意见,我也想过,要不要通过苟指导问问大宴,对我如此的态度究竟是为什么?但转而一想,不行!肯定不行!那样的话,岂不是在向领导打小汇报吗,那样的话,苟指导这个耳朵听了,那个嘴巴就会马上向大宴透露过去,我们的关系会更僵,更难堪啊!
这些“内部情报”,我无法向任何人透露。无法向领导说,更无法向工友们说,跟他们说了又有何益?又能解决了什么问题呢?
自己的“心病”还是自己治吧。自我疗伤是唯一的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