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家家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刘梓骅。
刘梓骅眨了眨眼:“他好像不认识我。”
家家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是问你情书递了没?”
刘梓骅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老实得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怜兮兮得说:“我偷偷放他备课本里了。”
“哎呀我去!”家家扶额,“你那情书里面根本没有署名,他哪里知道是你啊!”
刘梓骅顿时反应过来,“情什么书啊,那是粉丝对偶像的倾慕,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情书就这么奇怪呢。”
回想起当时偷放那封信的场景,刘梓骅都感到心惊肉跳,特意在众多同学围上去问问题的时候,浑水摸鱼得讲信塞进去,手一拿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位同学,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刘梓骅刚迈出去的脚停在半空不敢动,内心狂祈祷“不是叫我不是叫我……”,回过头来一看,所有同学都在看她。
刘梓骅当场心跳漏了一拍,唯恐被发现自己偷偷塞了封信,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没问题要问。”
“我看你上来又下去,以为你是看人太多所以不问了。”林米阳笑了笑。
全场雌性生物肾上腺素急剧升高,却在内心一边狂喜一边又在担心自己的健康。
老师你别笑了,你一笑我们都要被你苏死了!
刘梓骅大脑也停在一处,木讷得说到:“哦,我就是上来看热闹的。”然后连忙溜了。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刘梓骅真的尴尬死了,要真让她把信亲手交给这个教授,那她一定会因为窦性心动过速而进医院。
赵家家完全相信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第一次在课堂上见到米阳教授的时候,刘梓骅差不多就是肾上腺素飙升的状态,双颊通红,眼睛发光,心跳声都搅得家家一节课都没听到多少东西。
“你说你每次演奏会都坐第三排,他怎么就认不出你呢?”赵家家表示疑惑。
从第一次在现场听过林米阳的演奏会后,刘梓骅就开始让自己妈妈注意他的消息,只要有他的演奏会,刘梓骅必到场,并且凭靠着母亲那强大的人际,总是坐在第三排,她觉得那是欣赏音乐最好的角度。
刘梓骅表示无奈:“他的观众可多啦,而且人家都是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哪能注意到我呢。”
从十二岁那年开始,林米阳一共开了四场的个人演奏会,作为特别嘉宾出场了一次,每次都高朋满座,但是他永远都只关注自己的小提琴,不悲不喜,不卑不亢。虽然天才小提琴家的称号已经牢牢得扣在他的头上,但所幸没有发生伤仲永的悲剧,年纪轻轻就成了世界著名的音乐家。
刘梓骅的学校本是全国知名学校,但为了创建世界级的优秀成绩,便邀请了林米阳做客座教授作为其中的一步棋,本来客座教授是可以不用讲什么课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林米阳从去年开始专门开设了一门音乐治疗的选修课,学校里不知情的老师同学都纷纷表示这真是对国家资源的浪费。
“这是怎样的狗屎,让我们给踩到了。”
学校贴吧里就这件事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大概是因为获得了最高的荣誉,实现了最高理想,所以想过过音乐家的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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