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骅吓了一跳,依旧是挣脱不开手。
“是我…我的错,我不该和你,说,说那句话的…”林米阳有气无力得说着话。
刘梓骅内心无比心虚,这是背着林米阳的妻子在这里搞暧昧吗?她挣脱不开自己的手,不知是林米阳的劲太大,还是自己的心太浮躁。
她倍受自己良心的谴责,却又挣脱不开这手腕的温暖。
“如果知道自己错了,你道歉便是了。”刘梓骅安抚道。
林米阳的眼角却又流出了眼泪,他想道歉,想了三年,终于有机会了吗?
“对不起…”依旧是微弱的声音。
哪怕是在梦里,他也想对她说这三个字。
“我们…我们…”林米阳渐渐没声音,刘梓骅此刻轻易便挣脱开了林米阳的手。
他爱得也那么痛苦吗?
明明已经安置好了林米阳,刘梓骅却始终舍不得离去。
她终于可以安静得看着这张脸了,这张有温度,有感觉的脸,是真正的林米阳,而不是在屏幕里,梦境中那个摸不着,冰冷的林米阳。
即使是梦中,他也是不快乐的。
不行,不能在想了,他跟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她还要去纠缠一个已经有了家庭的人吗?
不能!
她非常痛恨第三者,因此,她也绝对不能作为第三者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刘梓骅不再迷恋那张脸,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米阳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是安井和的。
他接起的电话,对方马上响起一百二十个分贝:“你他妈昨儿到底跑哪去了?我打你三百个电话没接?!”
林米阳拉开窗帘,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看了看手机的通话记录:“具体来说,应该是三个。”
安井和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昨天那个女孩子没对你怎么样。”
林米阳眉头一皱:“什么女孩子?”
他已经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因为看到了刘梓骅的学生证,好像就忍不住了。
不停得敬酒,不停得敬酒…
安井和语气却是欢快:“昨天我看见你走出来的,以为你去了厕所,结果你迟迟没有回来,所以我才去问迎宾的。他说你跟另一个女孩子走了啊?还说是你要抱着人家,我想着总不能报警吧,结果打电话你又没接。”
林米阳赶紧看了看周围,确认是自己房间,便开了外放,一边聊着,一边还在穿衣服。
“别逗了,昨天发生什么我都记得,我喝不下就提前走了,打了个车就回来了。我现在就在自己家床上舒舒服服得醒过来呢,如果是女孩子,哪能知道我家在哪。”
安井和“额”了一声,却还是安心了不少:“难道是迎宾看错了,他还说你好像坐在门口跟那女孩哭了一会儿。对了,那女孩好像穿着病号服,随便套了个外套就来的。”
林米阳顿时想到了什么,立刻挂了电话,去调了监控出来。
他喝醉了,可是梦里的感觉却很真实。
他似乎是抱着一个女孩子,但后来如何,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可是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即使醉了,他也能一个人跑到房间,脱好衣服鞋子,打开…
加湿器?
不对,自己是变糊涂了吗?林米阳自己平时不怎么用加湿器的。
这个加湿器,还是刘梓骅买的,他平时都不用,不可能昨天拿出来用。
他越想越不对,难道真的有人送自己回来了?
可是,有谁能知道自己家在哪,自己平时谁哪个房间,自己的加湿器放哪,这么清楚呢?
难道是自己说出来的?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林米阳便决定调监控。
当他看到视频里一个女生把自己从车上扶下来的时候,他脸都绿了。
这个女生到底是谁?这个高清摄像头都没能拍到正脸。
他当然看不到,因为刘梓骅有意避着摄像头走。
这个家,毕竟她也很熟不是?
可是林米阳满心的愧疚。
她如果看见了,会不会难过?
可是自己,明明是等着她来接自己回家的啊。
为什么不来,他等得心力交瘁了。
他看着电脑的画面,发现这个女孩子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没有了林米阳的遮挡,病号服的裤脚就显得有些清晰了。
这身病号服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协一医院!
林米阳在协一那边被围堵的时候看到过很多病人,他们的病号服就是这个样式的。
协一医院,他唯一有牵扯的,就是当天那个不说话的女孩子。
林米阳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内心有一个很不可思议的想法,但他压抑不了自己的内心。
只是一个想法而已,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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