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吧。”默克尔死死盯着阿尔瓦诺的后背,雌虫的羽翼一旦被割除,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力都会大不如前。
阿尔瓦诺继续待在复笙身边简直是在引火自焚,况且复笙现在还没信息素,根本无法疏导阿尔瓦诺的精神海,到时候阿尔瓦诺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依晨性格温和,给信息素也大方,跟着他有什么不好,他就喜欢依晨,人傻钱多事还少。
听到复笙腺体损坏这个好消息,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应该是说阿尔瓦诺的机会来了。
为此他可是提前回家,撺掇了依晨好几天,让依晨下定决心要回阿尔瓦诺。
这多好的机会,他还不愿意,不知道复笙怎么的也不愿意了,可是气坏他了。
阿尔瓦诺嫁给复笙这狂徒,他也是有些责任的,当时是他去求依晨将阿尔瓦诺带回来的,虽然也是阿尔瓦诺提的,但最后阿尔瓦诺却阴差阳错成了复笙的雌虫。
复笙与阿尔瓦诺本该嫁的虫又有什么区别,一样残暴,一样毫无怜悯之心。
不是这个原因,就算他们是朋友,他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阿尔瓦诺。
仅凭这包药,就够他在监狱待上一辈子。
毕竟有关雄虫的事都不是小事,况且还是伤害刚成年雄虫的大罪。
这点似乎是戳到了阿尔瓦诺的痛处,阿尔瓦诺垂眸沉默着并没有回答。
“怎么?是复笙又请你吃瓷片啦,剌到嗓子了?”默克尔见阿尔瓦诺这副样子就烦,加大力度讽刺。
默克尔冷笑一声,因手肘捅了捅沉默的阿尔瓦诺,嘴角浮现一个讥讽的笑容:“不说话,嗯?”
虽然那晚复笙维护了阿尔瓦诺,但他还是不信他不会再打阿尔瓦诺,家里谁不知道复笙的性子变得更加诡异无常了。
毕竟复笙可是自己的雄父都敢打,别提才认识不到一月的阿尔瓦诺。
想起那晚的事,复笙和依晨真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呢,真是笑死他了。
“复笙这几天真的没打我。”阿尔瓦诺没管默克尔的嘲讽,他知道默克尔是在真的关心他,只是他这个虫的嘴巴比较贱。
默克尔看着阿尔瓦诺的眼睛,眼里写满了怀疑。
阿尔瓦诺不管默克尔信不信,直接赶人。
“我的事你别管了,你可以走了。”阿尔瓦诺是真的不想在再与默克尔待一起了,默克尔最近一见面就狠踩他的痛处,比起唇舌功夫,他哪能比得过他。
恐怕他只有在依晨面前才是一个木讷的老实虫,这是他在依晨面前的虫设。
看来也只有复笙那种直接发起疯来,才能应对默克尔这样的毒舌。
“你以为我想管你,我这可也是没有办法呀。”默克尔笑着摆着手,一脸无奈。“毕竟我现在可是你的雌父。”说完人就已经溜到门口,看着阿尔瓦诺一脸贱笑。
前面的话都没挑起阿尔瓦诺的怒火,这句话却让阿尔瓦诺彻底气坏了,恨不得抓着默克尔的红发,把他按在墙上暴揍一顿。
真是伤害性不强,但侮辱性极大,阿尔瓦诺的脸都气绿了,可惜默克尔早已经跑没影了
下次见面他一定要将默克尔的头发扯下来,他们俩可都最宝贝自己的头发。
他们每次一见面谁都把对方气得够呛,但还是默克尔稳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