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心知王嫱不得不走,心中亦是感到有些惋惜,敬过左贤王清酒之后,刘骜随即说道:“这姑娘不过是个宫人,从来没有出过国,心中难免有些伤感,且让我劝她两句,免得在匈奴伤心,左贤王以为如何?”
“这有什么,你且去劝吧,反正都要走了,我先吃点饭,一会儿赶路该饿了。”左贤王笑着说道,不免有些尴尬。
“那行,你先吃饭,我去和她聊两句。”刘骜说着便走近王嫱,这时的王嫱不免有些羞涩,很是低声地行礼道:“臣妾拜见太子。”
刘骜随即摆了摆手了,“当真是个人物,不过可惜了,这个事情乃是本太子承办,没想到却使得娘娘前往匈奴,该我赔罪才是。”
“太子爷没有错,只是妾身没钱贿赂那个画工罢了,妾身听闻其他人皆是貌美,陛下舍不得,唯独臣妾的相貌被那人丑化,故而有此劫难。”王嫱很是淡然地说道。
刘骜略微点头,“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好,不知道娘娘可还有其他的安排,此次前往匈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但是你心中有什么愿望,可以和本太子说出来,绝对满足,免得使娘娘路上有所挂念。”
王嫱略作思考,“妾身也没有什么可挂念的,只希望我走之后,家人平安就行还请太子为妾身准备一副素琴,可在匈奴解忧。”
“这个是自然,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办好的,日后在匈奴稳定下来之后,若想回大汉朝,可使者送信而来,本太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免得引起他人的怀疑,话不繁叙,一路保重。”刘骜竟躬身行礼道。
王嫱立马扶住刘骜,“太子爷的心意,妾身心领了,其实独处深院之中,倒不如前往塞北看看塞外风光,我听闻塞外虽然荒凉,但牛羊遍地,匈奴之人于此亦是不舍,我本汉人,前往那里有思乡之情也是应该,不过有牛羊陪伴,昭君已经心满意足。”说话间,王嫱的眼泪也是止不住地留了下来。
当天午后,左贤王酒虽然没有喝多少,但是菜吃的不少,估计也是呼邪的安排,少喝酒多吃菜,绝对不能忘了正事,左贤王这次的表现也像那么回事。
“如今诸多事宜已经完备,匈奴使者一路顺风就好。”大家吃过之后,匡衡站在最前面喊道。
于是乎,左贤王便带着一行人辞别刘奭,向着匈奴赶去,刘奭看着王嫱的美色,眉头微皱,“没想到啊,这么漂亮的妮子被匈奴人拐走了,皇儿啊,你这个事情做的真是让为父有些失望啊,怎么会偏偏选到他呢?”
刘骜支走了所有的官员,独自和刘奭坐在大殿上,“父亲,这个事情虽然是我和石显承办,但是此次事情的最终原因还应该责备画工才是。”
刘奭有些茫然,“这个话怎么说?”
“老爹,你倒是想想,那王昭君的样子真的就那么不堪吗?”刘骜说话间已经让石甲把王嫱的画卷拿了过来,刘奭看了一眼,确实差距很大。
“这差距确实挺大的,虽然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了容貌,但是其风韵却不那么明显了,总感觉像是个无心神的人一般,但是王嫱上殿之后,若是比这画卷看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刘奭感叹道。
刘骜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也怪儿臣多嘴,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画工,想来这个画工也是有心眼的人物,肯定因为这个事情有大赚了一笔,把那些塞钱的宫人全部画的漂亮,这样父皇看了之后肯定舍不得,谁要是不给钱,就把她画的丑一点,这王嫱就是那没钱的宫人啊,或者是不向权贵低头的人。”
刘奭听罢,心中大怒,“好小子,这画工当真该死,竟然因此让我失去一名爱妾,儿啊,替朕将他拿来,朕要将他千刀万剐,解开着心中忧愤!”
石甲在旁稍微叹了一口气,“我说陛下你就安生一会儿吧,昭君都走了,你现在管他有什么用呢?”
“他娘的朕高兴,你再多说一句试试!”刘奭瞥了一眼石甲说道。
刘骜见状,当即起身,“既然如此,那么儿臣这就帮你拿人去,不知道是全部抓捕,还是抓来首要犯人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全部抓来,没有收受贿赂的,不予处理,若是有半点隐瞒,全部斩杀,不留后患,大汉什么都缺,就不缺贪财之人!行了你先去吧。”刘奭很是愤怒的说道,虽然这话听着有些别扭,但是刘骜还得照办。
这边出了未央宫,刘骜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所有的事情,石甲!你去带几十个人前往东门的画堂,一定要在我到之前赶到,否在这个月你就喝西北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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