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爹,怎么能把公子安排在其他地方呢?公子若是过去的话,我们将王永赶出王府,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王商很会投机取巧的说道。
刘骜对于这个回答很是满意,但是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只是略微点头,“那个什么,咱们先吃饭,有什么事情过会儿再说。”
陶公在一旁将眼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官家子弟是什么来头,但是这王禁父子两个对他可是百般恭敬啊。
自从王家得势以后,他们陶家就大不如从前了,好多生意都被王家垄断,还有许多奴仆,诸多商家为了讨好王家,都是廉价卖给她,搞的奴仆市场严重紊乱。
要是这王家的大人看中了哪块地盘,你就别再想物归原主了,不给你糟蹋完都不算完事,也使得诸多百姓流离失所。
当地还有一首民谣,说的就是王家。
“王府子弟临轴毂,田园不够皇家补。”
“一朝回到故阳平,富商百姓皆恭祝!”
“怒也不是,喜也不是,只求家产留得住。”
王府家风严谨都是故意传到京城的,不过王凤他们也矜持,只有那三代子弟,不好对付罢了。
陶公觉得这位官家子弟是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人选,见到众人不在说话,便立即开口道:“以前的阳平挺好,现在天气有点不行了,不如以前暖和了?”
刘骜亦是听出来其中有些不对劲,便看着说道:“陶公久住阳平,定然知道其中缘故,不妨说来听听,这阳平的天气到底有多冷?”
“有些事情不好说,还请公子亲自感受。”陶公故作神秘的说道,毕竟感同身受,这般讲来,纵使生动,不过是留下几滴眼泪,过后又是歌舞升平,各个皆不知。
王禁反应最快,也是看出来了陶公的意图,明显是借用这个事情想要处置自己一番,但是反过来想想,自己乃是太子爷的外祖父,他能怎么处置自己,无非是表面安慰几句。
刘骜知道陶公是想自己考察一番,但是自己的外祖父在这里,自然不好当着他的面出去考察具体情况。
于是乎,刘骜便对着旁边的冯俊摆了摆手,“那个小冯,你不是没有事情吗?听闻你素来爱学习,这阳平也有许多大儒,你可去拜访一番。”
冯俊略微颔首,“仅此而已?”
“非也,陶公所言,你可大致看看,当然如果不是太重要,就不要报上来了。”刘骜挤眉弄眼地说道。
冯俊只是稍微知道其中的一些意思,便起身离去,“那诸位在此慢用,冯俊就先告辞,不知道公子晚上去哪?冯俊自然跟随。”
“就在此处安排一间房屋即可,至于是否去王府,等待明天王老爷子把家中的污秽清理干净我在过去,不知道老爷子觉得如何?”刘骜很有深意地说道。
“这个自然,等到酒席结束之后,我就去安排。”王禁不免有些尴尬地说道。
冯俊刚走,刘骜脸色飘忽不定,“我听闻刚才陶公的话语略有深意,既然陶公不肯直说,那我就请教一番老爷子吧。”
“敢问王老爷子,你们家也是由于皇后的原因,举家升迁,因此也颇为注重礼节,这点大家都是众所周知。”
“但是为官,终究和为民不一样,不知道这么多年,王老爷子觉得为官应该如何做?”刘骜言语很是犀利地问道。
王商在一旁听闻此言,拿茶杯的右手也是直哆嗦,王禁有些不爽地拍了一下王商,“公子问我,又没有问你,你哆嗦个什么玩意!”
“老爹教训的是。”王商只得将茶杯放下,然后有些颤抖地将双手放到桌子底下。
刘骜见状,再一次问道:“老爷子可曾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了,为官这个事情,就是四个字,好好当官,别无他想。”王禁很是镇定地回答道。
“好好当官就行,不知道好好当官,是为谁好啊,是为自己?还是为百姓啊。”刘骜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这个自然是为百姓,百姓。”王商接过父亲的话头说道。
听了这几句话,刘骜也就不再多问,“早些时候已经和陶公吃过几顿,这会儿听曲儿又吃些饭食,老爷子年纪大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王商当即扶着王禁起身,连忙向着刘骜行礼。
“礼节就免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我对你们王家的印象还好,可惜啊,三番五次,甚是让我失望啊,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像昨日一般。”刘骜陡然提高声音说道。
“这个是自然,一定。”王禁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陶仁见到王禁离开的背影,不觉有些嗤笑,“公子好一个大义灭亲啊!”
“这不是灭亲,这叫做扶正。”刘骜很是认真地说道。
王禁和王商出了陶公府,皆是长舒一口气,“太子爷的气势当真吓人,王永这小子真是的王家的毒瘤啊!”
“先扶着我回去,连夜将王永送出府内,还有将府中所有的丫鬟全部精简,连夜安排住宿,或者送到其他郡县,免得太子查起来,另外庄内所有来源不明的土地全部送给他人,最好能够物归原主。”王禁很是焦急地说道。
“老爹,这个未免有些过了吧,太子爷不过是问问罢了,难不成还真得对我们动手啊?”王商有些怀疑地说道。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皇室中人吗?”王禁冷眼问道。
王商不再答话,直接扶着王禁回到了府中,安排所有的事情,尽量把太子爷所能察觉到的事情全部解决。
如今的太子爷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处死娘家人的皇帝大有人在,那武帝直接杀了钩弋夫人,就是为了防止外戚,而刘骜很有可能直接对娘家人动手,所以不得不防,绝对不能给王皇后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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