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这会儿在宫中已经开始打哈欠了,毕竟没有什么可玩的,就是班七子亦是不在宫中,王政君比较担心自己儿子的未来,所以不到一定的时间,王政君是不会让班恬在东宫留宿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情况。
“不就是去请个牢梁嘛,至于这么费事?真不搞不懂石甲是怎么办事的,这个效率还想着涨工资,简直就是做梦。”刘骜碎碎念道。
就在这时,石甲带着牢梁正缓步向着东宫走来,丫鬟见状亦是连忙禀报,刘骜得到消息当即命人将茶水换上热的,端坐在大厅中央。
牢梁见到太子爷的时,不用石甲咋呼,直接冲上前去行礼,“太子爷有理了,我本鄙陋之人,未曾想太子爷能够召见,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刘骜随即摆了摆手,“其他的话你就不用说了,我且问你些话语,你只需如实对答,首先,你觉得石显这个人怎么样?”
牢梁被刘骜这么一问,有些发愣,“这个事情不好说啊还请容臣三思。”说话间很是随意地向着石甲看了过去。
刘骜也是瞬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那个石甲,你且去宫外备两壶好茶,我与大人有些话语要说,不要怠慢。”
石甲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向着外面走去,也就不再看牢梁的眼色,反正不是什么头号人物。
“行了,石甲也帮你支走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也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总结的一定要独到,精辟。”刘骜眉头微皱地说道。
牢梁颔首,“其实石显这个人分明就是一个宦官,难有什么大造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要我说啊,这就是狗屎运,我在他身前数年,只知道此人贪财,而且对于下属很是严格,最喜欢拍马屁的人,致使得朝中奸臣多依附于他,当然了,太子爷,你不要以为我跟着他就是佞臣,我只是想着有朝一日拆穿他的阴谋,只是朝中都是他的党羽,所以我也就没有拆穿,只等着太子您大发神威呢。”
刘骜在旁听罢只是微笑,“你小子倒真的是会说话,不过我现在也不准备搞石显,你却这样的烦闷他,也不怕出了什么事情。”
“有太子在我身边,能有什么事情啊,你说是不是,那石显算个什么人物,只有跟着太子您我是什么都不怕。”牢梁很是坚定地说道。
在牢梁看来,太子爷这么晚来找自己,绝对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用心,一定是这些年给石显送礼,这种艰辛感动了上苍,所以才有今天的事情。
“我确实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和石显的关系也不错,你这样说他恐怕不太好吧。”刘骜很是低声地说道。
牢梁这会儿来了劲,当即高声嚷嚷道:“那有什么,这里是东宫,难不成石显那老东西还能闯进来不是。”
旁边的刘骜略微点头,“这话说的是,不过这么长时间了,要不要喝点水啊。”
牢梁搓了搓手,“喝水是应该的。”说着就要端起眼前的茶杯,谁知却被刘骜握住1手腕,“这水都凉了,还是喝点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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