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可得管管苏婳啊,她怎么能这么做呢?”
“就是,村长,她说谁敢管,就把谁也这么绑起来,难道你去管,她还能把你绑起来不成?她眼里还有没有你。”
程二条他们三家的家人还是没有放弃救人且让苏婳在村子里不好过的计划。
村长又不是傻的,还能看不出他们挑拨离间的手段?
幼稚!
程广胜唉声叹气的道,“你们三家二十来岁的孩子是孩子,苏婳家六岁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这事儿你们就不该去找苏婳,你们应该去找捕快,你们不敢找捕快麻烦,来找受害者家人闹,你们这不是柿子挑软的捏么?”
这家三人互相对视起来,心里那个苦啊,苏婳哪里软了?他们踢到铁板了好不好!
“还好没有出人命,她要撒气,你们也只能忍着,谁让你们没理呢?你们儿子写的威胁信,我看过,那就是程二条的字。”
邹大娘呜呜呜的嚎起来,奈何嘴巴被堵着,她想说什么,完全说不出来。
邹大娘的老伴儿明白她想表达什么,却也不敢上前帮她解开束缚,只是开口道,“我儿可没上过学堂,不会写字。”
“会写,上次我在县里看过他找程亮借一百两银子的银票看,然后还借程亮的笔墨纸砚在纸上描摹了一番,那可是程亮的记账本,被他这么一搞,程亮还被东家骂了一顿。”
程广胜已经看到苏婳处理这些事情的态度了,苏婳是个性格刚烈的人,村子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领导。
有她在,那些山匪来了,她也能一打十。
山匪逞凶斗狠靠的也是杀人震慑,苏婳狠起来,那些山匪不够看,在她手里过不了两招。
所以,他现在完全站苏婳这边了。
“村长,她刚来村子没一个月,一个外乡人,你怎么能帮着她一个外姓人说话?”程庆的爹不平的看着程广胜,感觉憋屈的很。
程广胜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摆出了村长的架势,“外姓人,外乡人,你媳妇儿不是外姓人、外乡人?”
程庆的爹瞬间哑口,接下来的话,他不敢接。
程广胜乘胜追击道,“苏婳已经在我们村落户了,她勤劳、肯干、和睦相邻,打了猎物也不忘记请乡亲们尝尝城里有钱人才能吃到的特殊手法烹饪的野味,你们不感激她就算了,接纳有一个过程,但你们三家竟然还去绑架她弟弟!”
“既然她已经落户我们村子,她弟弟也是我们程家村的人,乡里乡亲和睦相处才是理,你们没管好孩子,做了错事,不去牢里劝他们悔改,来受害者家里闹!”
“我作为村长,可不能容忍是非不分的事情发生,你们愿意留下来陪着她们两一起悔过的就留下来照顾,要去县里看望那三个混蛋的,也快去县城让他们好好交代。”
村长发话,谁还敢继续说什么。
别看村长不是朝廷命官,和乡镇县衙的联系却比平头老百姓有门路多了,且程广胜的家族在程家村还是有地位的,虽然都姓程,到底他家的人更多,这也是权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