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们没来错地方?”吉尔达心惊胆战地问道,她还从没见过谁把卧室布置得这么恐怖的。
黑黢黢的卧室里,如豆般的烛火静静地燃着,那是屋里唯一的一道亮光,让小马不由自主地去凝视这这盏光。烛火太小了,以至于只有半张书桌映出淡淡的昏黄光彩,另外半边却隐藏在黑暗中。蜡烛越烧越短,滴滴的蜡油脂滴到桌子上,像极了怨灵的啜泣,而再度凝结后形成的扭曲诡异的形状也在摇摇欲坠的烛光映衬下模糊不定。
“瑞瑞。。。”
一道呼唤声若有若无。
“你有听到什么吗?”狮鹫的鸟脑袋听觉就是发达,可这也太恐怖了,这屋里可没有除了她俩以外的第三匹小马,怎么会有马说话的声音。她有些后悔答应珍奇来这里,但一想到珍奇巧夺天工的手艺就又鼓起了勇气。
珍奇当然什么也没听到,她还站着地下室的门口,不像吉尔达那么深入,马的听觉又不是那么发达,当然听不到。而且,因为白天的经历,她一直以为那些身音是斯派克发出来的。
“别疑神疑鬼的了,”珍奇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地下室的电灯开关,‘啪’的一声,整间屋子都亮堂了起来,“堂堂狮鹫也会被阴森的环境吗?”
吉尔达才不会承认自己害怕了,要是被云宝知道了会怎么看她?童年的飞行伙伴是胆小鬼?
“别说傻话了,我怎么会害怕?”吉尔达随意地打开桌子的抽屉,翻看里面的东西,“我只是好奇狂热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嗯,里面都是些魔法笔记,他还竟然还在学这些。”
珍奇闻言也凑上去扫了两眼,可那些笔记是关于镜像术的,和狂热的异常没有任何关系。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觉得现在的狂热奇怪呢?”房间里除了几张桌子和床就只剩一面被遮住的大镜子了,怎么看都不像有线索的样子。
珍奇皱着眉头看了吉尔达一眼,她在考量吉尔达泄密的可能。但一想到吉尔达前不久半推半就的穿上公主裙拍的照片,就再也没有顾虑了。吉尔达敢泄密,珍奇就敢把照片传遍小马利亚和狮鹫岩!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不准告诉任何小马,云宝也不行,”珍奇严肃地说道,“在那个自大的特丽克西来小马谷的时候,我和狂热,嗯,有一点小暧昧。”
“什么?你?狂热?”吉尔达一直以为狂热对于几匹小马都是朋友间的喜欢,她是真没想到狂热竟然会这样做。而且,照这么说,他是要一马独占云宝她们六个!这可不行,闲暇的时候得在云宝面前多说说狂热的坏话了,吉尔达可不想自己最好的朋友投进那匹可怕的小马的怀抱。
“嘘——”珍奇见吉尔达叫出声来赶紧让她噤声,旋即又想到狂热不知跑哪里去了,暮光和斯派克还在派对上,金橡树图书馆里没有小马了,就又放松下来,“别那么奇怪,不管按那种审美来看,狂热都是一匹非常又魅力的雄驹了,虽然有些瘦弱就是了。”
吉尔达当然知道这一点,但她又没法告诉珍奇关于狂热另一面的事,只能让珍奇继续解释狂热的异常。她觉得珍奇口中的异常一定是和那些诡异的生物有关的事情。
“他知道我的爱好,知道我珍视的东西。可是他却轻易地把我做的衣服在巨龙的火焰中付之一炬!”
就这?吉尔达都有些傻了:“在那种情况下他没有别的选择吧?”
“当然有!别忘了,他是一匹独角兽!”
“哦,可他说想要体验一下没有魔法的生活。”吉尔达反驳道,“就在今天早上,我云宝和萍琪都听到了。”
“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停止使用魔法?”珍奇立刻就找出了漏洞,“他之前可是连路都不想走,都是用传送的。”
吉尔达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那匹独角兽可是个懒鬼。但这样的理由显然还不够充分,珍奇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她马上接下去说:“就是那把黑色的镰刀,我从来没见他用过那个。如果在夏日庆典时用那个攻击梦魇之月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确实,”吉尔达点点头,她也没见狂热用镰刀,带着怪物的情况倒是遇到过,“而且,我觉得那把镰刀特别诡异。”
“当然,黑乎乎的,没有一点美感!”
吉尔达可不是在说好不好看的问题,不过,随便啦,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不过:“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啊?就那面镜子有些可疑。可一面镜子又能干什么呢?”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既然周围没有别的小马,珍奇就直接掀开了盖在镜子上的白布。
“哇!~”
吉尔达和珍奇都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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