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簪子扔掉。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递到眼前的一串糖葫芦给打断。
“喏,请你吃糖葫芦,”靖宁说着,再度吃下一颗,心里美滋滋的感叹着,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沉默的接过那串红艳艳的糖葫芦,程道休开口问着,“我刚刚说的话,殿下有听清楚吗?”
“听清楚啦,”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是件不雅的事,靖宁三两口将嘴里的糖葫芦嚼碎吞下去,这才开口说话。
她诧异的看了一眼程道休,道,“什么什么意思,你送我的那簪子,不就是道谢嘛。难道说,除了感谢我的仗义相助,还有别的意思在里面?”
“...没有。”
“那不就对了,行了,我该回去了,”靖宁挥了挥手以做告别,随后带着阿墨转身离开,“阿墨,糖葫芦丢了,我们再去买一串!”
“好的,殿下。”
靖宁带着糖葫芦愉快的回了自己的永清宫,然后伤心的病倒了。
她裹着厚实的被子,苦大仇深的看着阿墨递过来的,一碗黑黢黢的药,眉头一皱,眼睛一闭,豪迈的一口闷了下去,然后她睁开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被自己叫进宫的陆昭昭。
“昭昭,好苦,真的好苦哇,嘤嘤嘤,这辈子都不想再喝什么药了。”
“好了好了,喝了药才能快点好起来,来,吃个蜜饯,”陆昭昭又好笑又心疼的看着她,“昨日都还好好的,怎么就着了凉?总不会是晚上睡觉时,没有好好睡吧?”
“也不算吧,”嘴里的苦味刚被蜜饯遮掩了些,便听见陆昭昭这样说,靖宁顿时心虚的不敢看她。
一见靖宁这个样子,陆昭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先前那番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居然成了真!
“好啊你!”她叉着腰,刚刚那点子心疼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余下的全是没好气,“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学小孩子似的,不好好睡觉?
你现在知道这药喝着苦,喝着闹心,怎么昨日夜里就不知道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昭昭,好昭昭,别说了,父皇母后大早上的,已经把我给说了一顿了,还让我病没好之前不准出宫,”靖宁耷拉着脑袋,拉着陆昭昭的衣袖撒着娇,“我已经很惨来了,心疼心疼孩子吧!”
“你早知如此,昨日夜里干什么去了?”陆昭昭没好气道看着她,一副不问个所以然出来,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唉,”靖宁心累,该怎么说了,说她大半晚上的睡不着觉,学话本子上的人叹月伤怀这种黑历史吗?
算了算了,她说不出口,让阿墨来回答吧,她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阿墨,昭昭想知道,你就替我说说吧。”
“好好躺着,”见人不老实,掀开被子就要起来,陆昭昭眼皮子一跳,转手就把人给按在了床上,“让阿墨说就让阿墨说,好端端的起来做什么?还不快躺下躺好。”
她说着,把被子什么的重新盖好后,又道,“你要是想要做什么,和我说一声就是,何必再起来一趟?万一因此加重了病情,再多喝几日的药,我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