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李如宣哈哈大笑,他指着信笺的一边笑,一边解释,“殿下还请看这边。
定是道休兄回信时,把纸的上页写满了却不甚满意,于是将它一分为二,再把空白的下页给寄了回来。”
“......”
靖宁一脸古怪,这人还有这癖好?她看向林居,见后者也是在憋着笑意,看来多半是真的了。
“道休兄惯来是如此,”林居也看见了其他人脸上的各色表情,连忙解释道,“他只是觉得那样阐述不太方便,没有其他意思的。”
“我可以作证,”李如宣笑眯眯的,开始摇着他那扇子。
“那他这半张纸是什么意思?”靖宁问道。“想必是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发现吧,不然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了。”
“是这样啊...”玲儿话音里带着失落,阿墨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她回头勉强的对阿墨笑笑,“没事的,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没事的。”
听了她的话,气氛顿时沉寂下来,靖宁看了眼她怀里的信鸽,又问,“那关之洲这会儿还没有什么消息,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两只信鸽可是同时放出去的!”
见李如宣摇扇子的手一顿,以及林居飘忽的小眼神,她心里暗自猜测,语气里带着不确定,“总不能被他烤了吧?”
李如宣忽的合上扇子,一敲手心,满脸严肃,“殿下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啊啊啊,靖宁想尖叫,她到底把昭昭交在了,怎样的一群人手上啊!
冷静,冷静,她这样告诉自己,为了转移注意,靖宁翻出一个问题来,“我一直还没问,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失踪的有数十人,也知道那些人是通过暗道逃走的。
可是出了城以后呢?这么多的人,他们是如何掩人耳目的逃走的?他们又会逃往哪里?”
说到这,李如宣也彻底敛了心神,是啊,这么多的人,他们是如何把人,不着痕迹地给运走的呢?
“唉,”玲儿叹了口气,“要是先前梁管事来找姑娘的时候,我也跟上去就好了,那样说不定,姑娘现在还好好的了。”
“话说那梁管事是因为什么,来找陆姑娘的?”李如宣突然来了兴趣。
“啊,”玲儿认真回想了一下,“是因为郊外的庄子突然失了火,北叔担心有人故意纵火,就报了官府,说起来,因为那场火跑走的那几匹马,到现在还没找到了。”
“失火...马...”李如宣喃喃自语,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一变,“玲儿你让人去问一下,那庄子的人在失火前,可有见到什么行迹可疑的人,最好带上那些人的画像。”
“好我这就去。”
靖宁察觉到他的不对,于是问道,“你是怀疑这两件事是有什么关联?”
“是有一些想法,可是...”李如宣有些迟疑,不对,不对,单单是几匹马也不对,一定还有其他的地方有问题,一定还有。
他想着,转头又对林居说,“林小居,你再去问问那个柳师爷,看看除了陆家,最近还有什么人报了案。
如果他那里没有,便再去找人问问,近日还有什么地方,发生过失火盗窃类似的事。”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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