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李云崖清查了京营的资产,包括现有的钱粮、兵甲、地产等等,还有七十二卫军户现在的情况,索性把现有的三万多老弱病残全部遣散,然后重征新兵。
正忙活着,忽然公里的太监急忙忙地快马跑来:“国师!国师!陛下让你赶快进宫!”
李云崖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他立即想到,大约是朱由检那里出了什么变故,他现在是跟整个士大夫阶层为敌,这股势力可比当年的魏忠贤更强大百倍,那帮人狗急跳墙搞什么清君侧,或者联合后宫太监搞宫廷政变都是有可能的。
太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犹豫了下,走到李云崖跟前小声说:“是二皇子病了,皇上让我来请国师进宫为二皇子看病。”
“我哪里会看病!”李云崖不愿意淌着浑水,他本来不会看病,空间里也只有些普通的治疗感冒和拉肚子的一些日常药物,哪里能去给人家看病?再说了,那二皇子朱慈烜去年腊月生的,现在还不到三个月大,得了病自己哪里能治得了。
小太监噗通一声给他跪下了:“二皇子病重,皇上这几天彻夜难眠,眼看着人瘦下去一大圈,皇上说他知道国师只擅长炼器不擅长歧黄丹药,但现在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能请国师出马,无论如何也请您走上这一趟。”
李云崖叹了口气,叫亲卫牵过那匹照夜玉狮子,飞身上马,跟着小太监一起进宫。
到了皇宫里面,由小太监引着一路进了后宫,按常理这里已经属于禁地了,能来这里的只能是太监和女人,唯一能来这里的男人是皇帝,但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见到朱由检,果然比前几日清减消瘦了很多:“云崖来了!云崖你看看烜儿。”不由分说拉着李云崖走到里间屋。
襁褓里面包着一个小婴儿,闭着眼睛,张着没牙的嘴巴,不停地喘。
李云崖看了看,又问太医,一群太医里面出来个为首的跟李云崖讲解,说了一堆什么风邪入体,什么损伤肺气之类的名词术语,李云崖听的云里雾里,不过通过他的陈述,以及对伺候皇子的宫人问询,李云崖猜想,孩子可能得的是肺炎。
他手里有消炎药,但是可不敢随便给孩子用,小孩子,尤其是婴儿,他可不是缩小版的成年人,才不到三个月大的婴儿,身体各种器官都脆弱得很,随便吃大人的药很容易出事的。
但好歹得试一试,李云崖先跟朱由检打预防针:“服药讲究对症对人,头疼脑热,手脚冰凉,症状不同必须吃不同的药,男女老少,个人体质不同,吃的药物也自不同。同理,仙人的药只能给仙人吃,譬如铅汞丹药,仙人吃是补药,凡人吃因为消化不了,药力积聚在内,是毒药!”
朱由检两眼含泪,抓住他的手说:“云崖,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若有仙药,尽管给他用,若果真能好了,那是他的造化,若不能好,那也是命里该然,我绝不会怨你。”
李云崖要的是他这句话,他从空间里取出一盒阿奇霉素,抠出一片,掰成两半,再掰成四瓣,想了想,用刀子又分了一次,只将八分之一交给宫人,让他们给朱慈烜服下去。
阿奇霉素的效力非常之大,副作用也不小,一百多斤的成年人一次也吃一片,朱慈烜现在也十多斤重,按照比例来算,吃八分之一已经多了。
给孩子吃完药,李云崖没走,坐在外屋椅子上,他看朱由检伤心成那样,有些心疼,说起来朱由检也还是个大孩子呢,在后世算起来应该刚念大学,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亲生儿子眼看着要死了,满脸憔悴,强憋着不让眼泪留下来,让李云崖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他拿出一颗巧克力糖,剥开了给朱由检吃,朱由检接过去含在嘴里,唉声叹气地说:“这孩子自打生下来,身子软,三天两头地发热,因为太小,太医不敢给随便吃药,让他**母喝了,通过哺**把药力过给他,百般呵护,仍然大发起来了。”
李云崖只能劝他,聊了会天,外面要黑下来了,李云崖不能在宫里过夜,告辞出来。
之后三天,每天给朱慈烜服用一份阿奇霉素,共吃了半片,朱慈烜竟然不再咳喘了,再加上的太医们的悉心调理,一天天地好了起来,朱由检大喜:“云崖,你又救了我儿子的命,你这个护国法师当得真是名副其实,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
“谢我不必了,我看这孩子……身体软弱,你越给他纸包纸裹地照顾,他越孱弱,像人说的,他命软享不起这么多服。我们军校那边匠工们的孩子,成天疯跑疯颠,壮得跟个牛犊子似的,磕了碰了,从地上抓把土撒上把血止住了,起来照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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