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孙传庭与卢象升不同,他更喜欢用骑兵,他率领的西北军也是战斗力极强的,西北自古是中国的产兵地,历朝历代的强军,很多都是西北出来的,秦、汉、隋、唐等,皆出函谷而得天下,西北战区辖西北边塞,孙传庭知道未来要跟蒙古人决战大漠,得到充足的粮饷之后,大力发展骑兵,训练士兵在马上开枪,这次扫荡漠南十六部,得到大量的战马,八万精兵已经全部装备上了战马,甚至有些精锐中的精锐还是一人双骑。
战争是最暴利的生意,这话一点都不假,漠南蒙古是北元的皇庭所在,熟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孙传庭击败了察哈尔,击败了科尔沁,横扫漠南诸部,两个月之内转战千里,捞到的各种物资堆积如山,其中最值钱的是战马了。
孙传庭指挥麾下八万精骑,自西向东攻打过去,跟满清的八旗军正对面急速冲锋,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双方都红了眼,在尚有百米距离的时候,明军在马上举枪射击,啪啪啪,枪响不停,清军不断有人落马,紧跟着清军也弯弓搭箭还击,到了近处,明军又开始投掷手|雷,连扔了两轮,炸得清军前锋人仰马翻,然后纷纷抽出长柄斩|马钢刀,趁着清军混乱的时候强冲进去进行肉搏,马刀飞舞,鲜血飞扬,人头滚滚落地,很快被踩踏成肉糜……
战争,是这样的残酷!
孙传庭在高岗处督战,指挥炮兵调换阵地,沿河列阵,轰击清军两翼,使得想要从两侧冲过来的清军纷纷落马,血肉横飞。
朱由检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看着下方平原上纵横厮杀的两军将士,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这是决定大明国运的一战,是关乎中华民族气运的一战,若败,大明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又想起了崇祯二年底,建奴入寇,在北京城下耀武扬威的那一幕,那一次,他站在北京城头上,满蒙蛮人在下面肆意砍杀大明百姓,还用手提着血淋淋的人头绕城驰骋!
忽然他的垂在身侧的手被一只宽大暖和的手掌包住,他转头看见李云崖跟他说:“别担心,这一战我们做了完全的准备,只会成功,不可能失败!”顿了顿,又补充,“要不然,我也绝不可能把你带来这里。”
朱由检心头一暖,微微点头。
战斗从上午打到下午,山野草地之间,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和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被砍断炸碎的血肉,原本天空蔚蓝,绿草如茵,一望无际,仿佛一副美丽的油画,此时却成了被血污弄脏的画卷。满族人也真凶悍,在死伤惨重,大幅度减员的情况之下,仍然没有溃败,甚至战斗意识越来越猛,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冲破了明军阵地,最后都是被打炮给轰了回去,在真刀真枪的近身肉搏上面,明军的平均水平到底比对方差了一大截,皇太极的大儿子豪格,亲率一支铁骑冲阵,这也是清朝建国以后,为了对付明军火器特地用银子砸出来的重骑兵,人马皆披重甲,不惧□□射击,给明军造成了极大的损伤,但最后,还是被近乎无穷无尽的炮弹给炸成粉碎,八千人全部遇难,无一生还,无一逃跑,连豪格都被炸掉了下半身,死在血泊里,仍然挥刀向南。
杀到傍晚,双方收兵,初步统计,连卢象升带孙传庭的队伍,一共损失了三万多人,清军死伤的将是明军的几倍,十万人往上!很多部都成建制地被消灭,绝大多数都被打残,明军受兵安下营寨,等待明天再战。李云崖想要派人提醒两位司令小心清军劫营,或者出兵去劫满清的营,但又想,在打仗方面,不管是卢象升、孙传庭,还是皇太极,都远远超过自己百倍能力,这种小儿科的事情还用得着自己提醒么?小说里写的那种,随随便便半夜去劫营能以少胜多……都是写书人的**,什么“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哪有那么容易!
吃晚饭的时候,两人跟卢象升开了个碰头会,卢象升说:“这次咱们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已先立于不败之地,但今日一战,建奴损伤极大,须防建奴逃跑!”
在当初制定战略的时候,袁可立提出来:“历朝历代,北方皆有异族,时常入寇犯边,汉征匈奴,唐伐突厥,虽皆取胜,但不过百余年太平,其繁衍生息,人定增长,很快便卷土重来,即便尽灭其族,斩草除根,不久之后,又会有其他族类游牧于此,似野草一般,风吹复生。”
李云崖志在一举解决边患问题,而且他不像传统政治家那样,嫌弃北方荒芜,只守着长城里边的土地,他要东北,要蒙古,甚至要西伯利亚,因此这会绝对不能让满清跑掉,否则以后仍是后患无穷,只是他没有卢象升这样敏锐的眼光,能够判断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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