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后,霍时川疾速总结出许音的行为,无非是移情别恋。
曾经,她对他所有要求都无条件达到,处处以他为主,事事照顾他的心情。现在,她所有的关注焦点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如同当初对他死心塌地,将一颗痴心束缚在周翰青身上。
只是,那个男人与他不同,会维护她……
所以,他不是被迫接受许音,他们是互相奔赴,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霍时川头绪杂乱,弯弯绕绕地理不清任何一条思路,唯有静静等待着许音的回复,给予他一切确切的回答。
许久,室内仍然空寂无声。
霍时川浓眉拧得更紧,眉头耸起几座小山峰,不耐烦命令,“许音,说话!”
熟悉的口吻在耳边如爆炸破响,拉回许音走远的心神。
两指摩挲着掌心上已凉透的茶杯,温暖似乎在男人问出那句时,不知被潜伏在暗中的玩什么东西莫名吸走。
她与他之间,除了指令和互相埋怨,总是无法存留任何暖意。
“霍总问的话太奇怪,我只是惊讶得不知怎么回答。但你要我说,那我只能把内心真实想法告诉你。”许音直视霍时川,内心毫无波澜张嘴,“我的爱与不爱,和你有关系吗?”
事到如今,他才来想来提醒她的身份,甚至差点在外人面前自爆。
可她反而不想让别人知晓,他们曾经的关系,毕竟在这一个五年,是她一辈子的污点。
“当然和我有关系!”霍时川脱口而出,瞧见许音嘴角的冷笑,懊恼不经大脑思考的回答,让他被许音反压一头。
他厌恶这种被人爬到头上,捏住他任何一丁点的感觉。
在他世界中,他是万人敬仰的王,无人能够挑衅他的权威。
莫名感到烦躁,呼吸似不顺畅了,霍时川抬手扯松领带。但领带在上午是他随手一打,不太牢固,现在一碰就松开,他索性抽出领带,泄愤地扔到沙发扶手上。
“别多想,我是怕你在外面乱搞,哪天被爷爷熟悉的人看到,我所做的努力全被你害到白费。至于你要和什么人在一起,那也该是和我离婚之后,霍太太!”薄唇犀利蹦出解释,霍时川重新找回主权般,感到烦躁感消缓不少。
许音实在看不懂霍时川,明明是他拖着不肯扯离婚证,现在好像变成她故意耍心机挽留他。
听到耳朵都长茧的警告,许音伸手揉了揉雪白的耳尖,话还没到耳边,又被她一手挥掉。
没有营养的话,她可不想听,无端被污染耳朵。
“牛头不对马嘴,我们甭谈私事了,还是谈妥公事吧。对于方案,请你再三认真思考后,让裴瑜把你的要求反馈给我,我会根据实际情况再做出调整。没别的事,寒舍实在简陋,不敢委屈堂堂霍总逗留,请吧。”
说完,许音径直站起,赶人意味明显,只差将霍时川推出办公室。
话已至此,霍时川没有能留下的理由,颀长双腿站起,傲然地往前走。
许音眼角睨到沙发上的领带,连忙提醒,同一秒美眸闪了闪。
她恍然记起这条领带,是她去年送给霍时川的生日礼物。当时,她满怀希冀地把礼物递到他面前,他看也不看一眼,下巴一扬,示意她放到一边。
连续几天,她去打扫他的书房,还看到礼物完封不动隔着,上面已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孟苒苒没给他准备衣物吗?真是难为他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到这条领带。
许音心中暗笑,轻巧将回忆扔到脑海一角。
“给我打上。”深邃黑眸觑到被遗漏的领带,他坦然站着,娴熟地指挥许音。
以前,不用他提醒,她都会主动帮他。现在果然心里有了野男人,怠慢应有的义务,但是她一天是霍太太,他可不允许她松懈,消极对待工作。
许音瞳仁瞟了一眼等候伺候的某人,玉手拿起领带,款款走近。
接着,她一手将领带拍在男人胸膛,玉腿快速往前迈去,拉开办公室大门,“霍总佳人无数,在群上号召一声,相信无数美女快速冲到霍氏,只为帮你打领带。这等艳福和情趣,霍总好好享受。”
顷刻,霍时川俊黑如被打翻的墨汁。
手捻着领带,伟岸身躯怒气冲冲离开。
许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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