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住手。”
发声者故意释放了内力。这两个字仿若两座大山,重重的压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让人窒息的难受。
我本就受了内伤,此时被这饱含威力的两个字一激,顿时心脉处如煮沸的水,翻腾不已。一丝腥甜刹时就涌上喉间,又被我咽了回去。
今天的事,真是一波三折。
抬眼望去,但见矮东三人早已停了手,纷纷望向声源处。
皇甫云裳则是一脸无所畏。只眼含不甘,愤怒的盯着我。她身后几人则惊讶不已,显然都认识这声音的主人,且对来者颇为畏惧。
我望向破庙门口,就见一中年美男子正健步而来。
他身材修长,鼻下有一瞥胡子。黑色的对襟外袍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雄鹰,随着男子有力的步伐,袍子飞动,雄鹰似要从袍上飞下来一般。
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黑衣男子,皆冷冰冰的板着脸,紧跟在中年男子后面,一样健步如飞。
“啪!”中年男子一上来就给了皇甫云裳一个响亮的巴掌。
“爹!”皇甫云裳捂着脸,瞪大眼睛看着皇甫雄。
皇甫雄越发生气,大怒,“给我跪下。”
皇甫云裳不为所动。
“跪下。”皇甫雄又吼了一次。
岳北心疼的看了皇甫云裳一眼,转向皇甫雄,欲开口求情,“庄主,大……”
“啪!”又是巴掌声。
这次,是打在岳北的脸上。
皇甫雄眼光凌厉威严,扫一眼皇甫云裳身旁的岳北几人,又看看青衣白衣两人。再看向我和我怀中的丫头,目光变得自责。再看向皇甫云裳时,更加愤怒,“阿一阿二,将大小姐带回去,直接押到地牢。”
“我不去。”皇甫云裳说的干脆。
“庄主,地牢太潮湿阴暗,大小姐怎么能去啊。这次的事不能怪大小姐,是那个侍婢先做错了事。”岳北不怕死的再次开口。
木南也说:“庄主,这事要是闹大了也不太好。况且,大小姐前几个月才挨过板子,伤还没好全呢。”
“好了,你们不用说了。”皇甫雄吼道。指着东南西北人四人说:“你们几个,虽然是大小姐找回来的,可最后出钱养着你们的,是我皇甫雄。下次再瞒着我帮大小姐害人,本庄主就将你们全都赶出去。还有你,”
见皇甫云裳死不悔改,皇甫雄恨铁不成钢,“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只怪我皇甫雄不会教女儿,竟把你惯成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竟然又害了一条人命,上次老张叔那件事,你还没吸取教训是不是?在家不让着弟弟,出门又横行乡里,你是不是想让我打死你啊!”
皇甫云裳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你打死我好了,你和娘就知道偏心弟弟。哼!”
皇甫雄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又恨又气又无奈,“你真是死不悔改。阿一阿二,还等什么,将大小姐带回去先打二十大板,再关进地牢。”
阿一阿二应声“是。”走到了皇甫云裳身旁。
皇甫云裳的脸已经见肿,她恨恨说:“本小姐自己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爹对我总是狠得下心,对弟弟哪怕伤根头发也舍不得。”语气颇有些自哀自怜。
说完,就气冲冲朝大门走去。半路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雪紫樨,我和你没完。”
我正看得解气,见她如此,立即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们四个,也给我滚回去。”皇甫雄看也不看东南西北四人。
岳北马上几步跨了出去,想必是去追皇甫云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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