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好笑?”
又是那清朗好听的声音,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严诺。
“是呢!什么事这么好笑,跟我说说。”萧云儿好奇的将小脸凑了过来。
我忍住笑意,瞧了萧云儿一眼,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云儿偷下山,被大师伯捉住惩罚的惨样,那模样简直比早上吃了巴豆,直拉个没完的二师伯的脸还要苦。”
严诺也意味深长的瞧了萧云儿一眼,“呵呵,是挺好笑的。”
萧云儿小嘴一撇,“说什么呢,以后不准备说这件事。唉!本姑娘一世英明,就断送在那个臭古板身上了。紫樨,以后你再提,担心我……挠你痒痒。”后面那四个字还没说出来,人已欺到我身上来了,张牙舞爪的,在我周身一个劲的挠起来。
“哈哈哈……”
“呵呵……呵呵……”
我一时没避开,被她挠得笑的肚子痛,忙求饶,“好云儿……我再……再也不敢了。”身子左扭右扭的想躲避,哪想坐下突然一空,人就歪向地面。
就在我以为要摔跤时,一股绿竹清香突然将我包围。严诺及时接住了我。
待我反应过来,人已被他抱在怀中。我面上一红,忙起开,整理被弄皱的衣裙。
他也有些不自然,待我站稳后就松开了我。似隐饰般,马上朝萧云儿道:“云儿,不准胡闹。还有,你怎么能给长辈起外号呢。让师父听见,又得罚你了。”
萧云儿缩缩脖子,讨价还价的说:“嘻嘻,大师兄不会告诉师伯对吧。呵呵,那以后我只偷偷叫他臭古板好不好?”她抻出一根小拇指,“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哦!”
我打开她的手指,故意恐吓她,说:“才不要,差点害我摔了。我马上就去告诉大师伯。”
她一把拉住我,嬉皮笑脸的说:“我知道紫樨不会的。呵呵!好紫樨!没摔疼吧!来,师姐帮你呼呼。”说着,就捉住我的手来回使劲吹。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抽出手,说:“好了,吹得我手背上全都是你的口水。”
三人重新坐下。
我特意拣了小时候好玩的事来说,惹得萧云儿一阵狂笑,不停的问长问短。严诺偶尔应上几句,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不时抿口茶水。
亭外绿树成阴,百花争艳,每每清风吹过,带来花香阵阵。能听到鸟儿唧唧的叫声,还有蜂蝶于花丛中飞来飞去。
我们三人,一青衣,一黄衫,一白裙。在这风和日丽的下午,喝喝茶,吃吃点心,聊聊天,一时好不快活。
……
……
其实我很懒,在家时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爹娘宽和,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大都一笑置之。倒是经常被二妹取笑。
自从来到了天山剑派,或许是因为环境的突然改变,我变得浅眠,每天醒的也很早。好在白天也并未觉得困,人倒也精神。
一身白衣,我倚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天从半黑到蒙蒙亮,享受着内心的宁静与祥和。
隐隐听到剑气划破空气的“呼呼”声。
我心里好奇,谁这么早起来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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