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几乎是毫无悬念地,第六重的关隘便是在几番试探下被一冲而过。
大喜之余,方向前静下心来默默体会。这文修与武修,感觉上,方向均是一至的。不同之处却在于,文修舒缓、武修钢猛,文修讲究的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武修则是不拘小节、直奔主题。这便有些像是弓弦与弓背的道理了。
难怪同时入道的两名修士,文修比之武修,在修为的晋级上,要慢上许多。敢情你兼顾太多,向前的步伐不免就要慢下来的。
只不过,究竟孰优孰劣,方向前可不敢擅下判语,自己才不过小小的一介玄启中期修士,登仙九阶不过才是刚刚好开了个头,何必早早就忙着做出定论呢?
这往后,越往上走,晋阶越是艰难,漫漫修仙路,何时才是个头啊!
……
第二日一早,大队启程。雪奴头领这几日朝夕与方向前同处,见后者并无骄横之态,今日便是主动凑了上来,问道:“龙堂主,昨天夜里,你是不是又晋级了?”
此厮走在方向前马旁,却足足比方向前还高出一大截,只好是稍稍欠着身子与方向前说话。
方向前笑道:“没打扰到你们吧?”
雪奴头领羡慕不已,道:“哪能呢!龙堂主,您,是我见过晋级最快的一位前辈了。短短一、两个月,不仅修成了仙鼎,便是修为,也比我初见你时又精进了不少。哎,什么时候,我若是也能有您一半的能耐,那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方向前早已知道众雪奴不过均是些洗髓期的修士,可惜对其其它情况,却是所知不多,今日见他主动前来与自己攀谈,正合心意,当即笑问道:“对了,你叫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直便是忘记问了。”
雪奴头领恭敬道:“小人名叫阿格布。”
二人一路走一路谈,数日间,倒显颇是投缘。
这一日,方向前问道:“阿格布,你既是巨力国人,为何又会到了大乾帝国?”
阿格布叹气道:“我阿格家,在巨力国本是大族。在我很小的时候,先父已是官拜总兵一职,却不知为何,突然一夜之间,先父被杀、母亲自尽,众亲人发配的发配、充军的充军。当时我尚年幼,也是被发配到了极北的苦寒之地。”
“在那里呆了两年,听说可以悄悄到大乾国为奴三、五十年即可获释,比之过那种虽在故国却终身为奴的苦日子,我便主动报名而来了。”
“在药门三十余年,虽然足不出户,如今终于却是苦尽甘来,重获自由。此番回去,我当设法投军,从一兵一卒做起,有朝一日,定要重新光复我阿格家门楣。”
方向前这几日总见这些雪奴于宿营后均要聚在一起排阵玩乐,隐隐间,这游戏似也包含着一些阵法的道理在内,于是问道:“阿格布,你们每日间所排阵列,是谁所教?”
阿格布一愕,道:“我们从小便是如此玩耍,不用人来教的。”
方向前心中一颤,奶奶的,你们这是蚕豆带豌豆,大的带小的,便跟我们小时做游戏一般。却是暗合阵法要诣,倒也奇怪得很啊。
当即,方向前揶揄道:“想不到,你们他姥姥的天生还都是些做丘八的材料啊!”
阿格布听不大懂,傻愣愣望向方向前,方向前苦笑道:“我是说,你们厉害,你们是天生的战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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