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的目光一下子晃了晃,好像瞬间没了焦距一样,连笑容都显得无力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不然我真想不出为什么你说对你而言到唐邵焱的身边去也是一个机会,而江厉川没事儿之后对此也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对此默许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对你而言也并不是一件坏事,甚至……”安宁分析完后,顿了顿,心里突地冒出一个念头,于是,大胆地又猜测道:“是不是在更早的时候,他计划那件事时就已经把唐邵焱会有所动作给算计进去了,唐邵焱即便参合进来了,其实也是在你们的计划之中的吧1
夏初这回可是真正地惊讶了,不可思议地道:“你怎么可以想到这里?!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见她这个反应,安宁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只是觉得江厉川这样的人干得出来那样的事而已,即便是要提前进行,他也会给自己留一套b方案,再加上如果你跟唐邵焱之间有什么故事的话,b方案里一箭双雕顺便帮你一下,也是有可能的。”安宁如是分析道。
夏初眼睫忽而一垂,在白希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厚重的阴影,那阴影浓得似乎此生此世都化解不开。
而这时,安宁又道:“我不知道你和唐邵焱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故事,不过有一点,唐邵焱这个人手段不亚于江厉川,你想要做什么之前都还是谨慎再谨慎为好。”
“呵呵……”夏初眼睫微动,抬了抬,迎上前方的阳光,可那光亮却并没有照进她的心底。
“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夏初道。
看着她那美好的侧线,尤其是在露出那样悲恸的神情时,更加地像极了某个人,而那个人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想到这里,有什么在安宁心里头不断地冒出着,她明明看到了,但还是最终没有开口说出来。
如果她心里所想的是事实的话,那么有些东西,还是永久地深埋于泥土比较好。
而就当安宁努力地维持沉默时,夏初已经从情绪里走了出来,忽然神情变得格外严肃,说道:“安安,还有一件事,我哥和白瑾瑜离婚的事已经传了出去,不管你做没做好准备,我哥都不会改变决定,越是这样,未免夜长梦多,还是早结的好,反正你们早晚得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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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江厉川说一切都有他,但安宁还是主动联系了建筑设计师泽西.范在国内的代理律师,可是当她到达指定的茶庄时,等待她的却是一个穿着简约千鸟格套裙,发丝盘得一丝不苟,举止格外优雅的女人。
安宁愣了一愣,她记得电话里那位姓胡的律师明明是一把中年男声,可眼前明明就是一个女人,难道……
她把女人给又打量了打量,还是试探性地开口问了一声,“您好,请问您是胡律师吗?”
女人一双美丽的眼睛微微一抬,笑得十分的礼貌得体,唇角两边甚至还有两个小梨涡,看似亲切,可声音却是格外的冰冷。
“你好,安小姐,胡律师临时有事已经离开桐城市了。”
安宁眉心不着痕迹地蹙了蹙,既然这样,为什么走之前不给她打一个电话取消见面呢?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面上安宁还是在继续问道:“那么您是……胡律师的助理?”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安宁心里也看眼前这女人不太像,女人虽然是穿着打扮很干练,可那种气质,那不经意微抬的目光里透露出来的犀利,还有从始至终都没有站起身来,坐在那里的姿势优雅地犹如在早朝上等待臣子朝拜的老佛爷一般,有这样子的律师助理吗?
正当安宁觉得事情诡异时,女人已经下颌微扬,朝对面的位置看了看,道:“安小姐,坐下慢慢说可以吗?”
嘴里说着‘可以吗’,可还不待别人回答,这女人就已经十分有素地拿起一旁的瓷杯,从取杯子到倒茶,再到递杯子,女人的举止优雅就像是一幅画一样,不禁令安宁想到了曾经在日本电影里看到的日式茶道的画面。
看着已经斟满的茶汤,安宁心里又是一阵的不舒服,尽管女人没有说过一个命令性的字眼,可那种压迫感却无时不在。
但尽管如此,安宁还是坐了下来,她曾经遭受过几乎快要把她的心脏给压爆的压迫感,相比之下,这根本不算什么,且这女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对她的目的也已经产生了好奇。
“我收回刚才的话,您不像是一个助理那么简单。”安宁道。
女人抿了抿唇,依旧是毫无温度的笑容,“我是胡律师的朋友,我姓季。”
“您好,季女士。”
安宁礼貌性地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又将女人看了一看,既然不是胡律师的助理,那么来这里干什么?要知道,她和胡律师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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