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当即杏眼怒瞪,相比之下,江厉川笑得那叫春风满面。
“你看,你到现在连怎么突然答应结婚的都不坦白,一点儿信誉度都不累计,要我怎么相信你不会有一天一个心情不爽就收拾包袱走人?”
他说得头头是道,有条有理,安宁听得怒笑两声,“你问我?你当初趁火打劫的时候怎么不问我?你打完劫还编着理由玩儿着花样一次又一次地时候你怎么不问我?你在雁倾山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我?你高速上打昏我,抛下我,跟安排后事一样,你独自一个人去面对纪委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夏初会来,会说那些话,都是谁指使的,你让我一个人跟一个傻子一样情绪跌跌落落地被你控制在股掌之中,就你一个人高高在上地欣赏一切,你***自己设计了扎堆的坑把我往里面赶着跳,你明知道我进去后会有怎样的结果,你现在却在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要我坦白?坦白你的鬼1
安宁越说越觉得窝火,大有要撂挑子不干的架势。
但江厉川却被她这恼怒的模样给逗得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来,一边笑着,还一边长手一捞,大掌在她的头顶一按,跟拍皮球一样轻拍了几下,说道:“放心,既然是我算计了你,当然会对你的后半生负全责的。”
他这举动,这眼神,这感觉……特么的怎么令她觉得有一种老师在教育小学生的感觉呢?
安宁顿时就如同被招惹到的小野猫一样,龇牙咧嘴,浑身的汗毛都愤怒地直立起来,大有要扑上去一阵抓咬,血拼到底的趋势。
“没人稀罕你这种bt的负责,好吗?1
江厉川却犹未听到般,只是在继续说道:“不过是问你一下为什么面对那么多you惑还不动心而已,你就说了那么一长篇出来,渴不?”
他说完,就跟变魔术一样,手里突然就多出来了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
安宁喉咙里咕咚了一下,说实话,一进门就跟他扯到现在,她嗓子里真的有些冒火,于是她一把接过来,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一边用那种对待阶级敌人的目光继续对江厉川大力地痛恨着。
而江厉川只是长身玉立在那里,一脸耐心地看着她。
这感觉就好像……是一个长辈在看待一个正在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那目光甚至看着还有几分和蔼可亲。
等等!
安宁思绪突然打了一个结,和蔼可亲?江厉川?
接着,她迅速地晃了一下脑袋瓜,资本家怎么会是和蔼可亲的?只有当他开始在图谋些什么的时候。
于是,喉咙里舒服了些后,安宁立即满血复活了,犹如奔赴战场的将士,那个气势,雄纠纠气昂昂,这会儿面前要是隔一条鸭绿江,她指不定还真的可以去淌,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江厉川?
这样的气势之下,安宁硬生生地用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抬着眼皮子对一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演绎出了蔑视的效果。
“嘁1她先是颇具江湖大姐范儿老练地轻嗤了一声,然后下颌扬起一个桀骜不驯的弧度,来劲儿地翘着兰花指,说道:“谁说姐没动心了?姐当时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差点儿就蹦跶出去了,动得厉害着呢1
江厉川眼皮子微微一掀,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哦,那你怎么没答应呢?”
安宁手一摆,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正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结果被你半路打劫了。”
‘嘣’的一下,江厉川这个脑瓜崩儿弹得脆响,安宁觉得自己的额头迟早会变成寿星老那样的——满头包!
“江厉川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1
江厉川眼珠子斜了一个十五度,微微向下一扫,回道:“等你什么时候不欠了再说。”
安宁登时开始磨起了后槽牙来。
江厉川却突然间无限感慨地说道:“承认我在你心里已经超越了金钱的you惑会要了你的命?”
安宁看了他一眼,然后头一偏,“我一向视金钱如粪土1
说着,她学起他刚才的样子,眼珠子斜一个十五度,然后微微向上一扫,无奈地说道:“你要跟粪土作比,那我也没辙。”
“当粪土也没什么不好,营养丰富,才可以滋润得了鲜花。”江厉川说着,就似模似样地一根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颌,眉眼弯弯,说道:“看这朵鲜花不就被我滋润得娇艳欲滴了吗,令人随时看着,随时都有那个什么的……”
说着,他故意地顿了顿,一个桃花眼飘过去,“冲动。”
安宁当即就跟拍苍蝇一样嫌恶地拍过去,但是他闪得很快,她一下子扇了个空,而他却在三步之外笑盈盈地说道:“安小妞,今天免费给你上一课,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虽然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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