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痛苦,不甘。
“总会有其他的事做。”
“你看,你根本就没有真的做好准备。”江厉川一语中的。
安宁只是抿直着唇角,因为,他说对了。
她那天从鸿图走出来时,就有一种想要逃到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人认识她的地方去躲起来,而这种感觉,到现在,都还存在。
她不想面对,仍旧在想要逃避,只不过是同时又清晰地知道,逃,并不能解决问题,还会等同于默认了抄袭,让他人更加地痛快。
所以她一直坚持到现在。
“那就不要去准备,对于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安宁愣了愣,看着江厉川那勾唇浅笑的样子,“什么叫做……不可能发生?”
江厉川慢条斯理地一边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牛排放到她的面前,一边回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出钱了?1安宁当即问道。
“陆湛东给钱都没有用,我给的就有用?”江厉川只是反问道。
安宁看了他一眼,道:“那不一定,有的人关系多。”
“你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商人。”
“唐邵焱也说自己是一个商人,结果呢?”
结果商人并不代表完全不涉及政治,甚至还有时候会操控政治。
“那是他,不是我。”
“半斤对八两,a国的经济可以说是政治经济,商人要赚钱不关心政治,不涉及政治,可能吗?尤其是像您这样位于金字塔顶端的成功商人。”
江厉川笑了笑,“就算是像你说的,但这件事无关,只能说……我比有的人更厉害一些而已。”
这‘有的人’指的是陆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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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休息室里,陆湛东刚刚把门关上,一扭头,就见廊道一头,白瑾瑜正朝这个方向走来。
“表姨夫和表姨妈在里面?”白瑾瑜一见陆湛东就道。
陆湛东点了点头,“我爸吃药的时间到了,人年纪大了,也需要稍作休息,,我妈在里面陪着他。”陆湛东回道。
“本来是想代表我爸他们亲自来恭贺表姨夫六十大寿的,既然这样,那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好。”
白瑾瑜说完,又道:“你要下去吗?”
寂静的长廊里,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并行而走,谁都没有开口,直到白瑾瑜突然道:“你不问问我那天宴会之后怎么样了吗?”
陆湛东目光扫了扫她愈发清瘦的模样,这不过才几日未见,她就变成这样,还用问吗?从见面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宴会之后过得不好,可是……他不能问。
“我知道你心里现在只有安宁,不会误会你什么,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以前以为一切都不会发生变化,但原来有的人和事,一错过,就是一辈子。”白瑾瑜说着,凄楚地笑了笑。
“我在祠堂祖宗的牌位前反省了几天,却仍旧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那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要赌一把,只可惜我赌输了,江厉川安然无恙,我成为了最愚蠢的那一个。”
“离开江厉川并不是错误的决定。”陆湛东回道。
白瑾瑜扬着下颌,往着他,“我最错误的决定就是那一年没有及时地追上你,但好在现在我自由了,尽管你心里已经没有了我,可是,湛东,我还是想要试一试。”
在她颤动着的神情目光注视下,陆湛东视线朝一旁不远处的某个地方偏了偏,“不要白浪费时间,我有可能……会再结婚。”
言下之意,新娘不会是她。
白瑾瑜心尖儿颤了颤,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名字。
“林思佳吗?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
陆湛东眉心一蹙,“谁跟你说的?”
“看来是真的了,江厉川当初跟我说时,我还不敢相信,只是……湛东,你并不爱她,只是为了孩子就娶她的话……”
“谁说我要娶她?”陆湛东打断她道。
白瑾瑜一愣,“不是林思佳?”
“不是。”
白瑾瑜登时觉得心里一松,可是……
“我打算向安宁求婚。”
陆湛东话音刚落下,白瑾瑜那才有所松缓的心口一下子又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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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安宁稍作思索后,对江厉川问道:“你没有给钱,泽西.范方面也不起诉,这件事就这样和平解决?江厉川,天上可不会有白掉下来的馅饼,你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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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妞们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