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家欢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舍洛克堡,径直来到司柏宁房间。
见司柏宁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家欢气鼓鼓的将银色手包丢到司柏宁身上。
“哎——”司柏宁将砸到胸前的包包一把接住,见家欢脸色难看忙问:
“怎么了?谁惹你了?”
“哼1家欢瘪着嘴,白了司柏宁一眼:“你到底跟爹地说了没有?你不是答应我跟爹地提亲的吗?为什么他还带我去相亲,一定是你没说,你骗我——”
家欢说着,蹲门口哇哇大哭起来。
司柏宁一听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托马斯还没回来,急忙将家欢拉进房间。
“别哭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司柏宁安慰道。
家欢听了,这才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司柏宁:
“那你说,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今天那个花花公子都跟我说什么?你要是骗我,我真的不理你了1
家欢赌气说完,依然觉得委屈,不觉又掉了几滴眼泪。
司柏宁心疼的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问道:“酒会上的遇到的?托马斯在,他们应该不敢对你怎样埃”
“是啊1家欢嘟着嘴:“爹地在,他们一个个绅士又殷勤,爹地刚刚离开,其中一个就悄悄问我,还——还是不是处.女……”
家欢红着脸,好容易说完,却听到司柏宁哈哈大笑,气的挥着小拳头狠狠打他:
“你讨厌,不许你笑,不许笑1
“好好好~”司柏宁拉着家欢的手,笑问:“就为这事?”
家欢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司柏宁深吸一口气,俯身凑到家欢耳边轻声道:“我跟爵士说了。”
家欢身体明显一颤,睁大了眼高兴地咬着嘴唇看着司柏宁:“真的!?”
司柏宁点了点她的小鼻尖:“真的。不过——”
家欢听到这句“不过”,笑容转瞬即逝,歪着头恨恨的瞪司柏宁:“我就知道!我就知道1
“哎呀~别急埃”司柏宁急忙安慰:“最近有件很紧急,很重要的事需要秘密进行,只要我顺利完成这件事,托马斯一定会答应我的提亲的。”
“你不是在骗我吧?”家换道:“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爹地为什么还总带我去参加酒会,见那些讨厌的人,这摆明着就是带我去相亲的嘛。”
司柏宁温柔的笑了笑:“傻瓜,都跟你说了是秘密进行的,自然需要掩人耳目了。正是这样,托马斯最近才经常带你出席宴会。你这么迷人,走到哪里自然都是焦点,那些人想不被你吸引也难啊~”
“我不管,以后我不去了1家欢赌气,索性将脚下的高跟鞋踢掉,赤着脚走到司柏宁床前,赖了上去:“从今天起我就睡在这里,直到我完全属于你为止1
司柏宁张着嘴,盯着家欢红扑扑的小脸蛋楞了半天,终于听明白家欢的意思,不觉又好气又好笑:
“别闹~怎么能因为他们的玩笑话,就——不行不行,哈哈哈哈,不可以哦~”
家欢见司柏宁竟然笑她,顿觉羞恼不已,好像斗鸡似得跳下床,蹭蹭蹭跑到司柏宁面前,仰着头叉着腰理直气壮道:
“为什么不可以,你爱我,我爱你,我要做你的女人,有什么不对?1
司柏宁一时哑然:“呃,这个,反正现在不可以就对了1
“不对!难道你想娶别人吗?还是因为害怕对我负责?!所以,这些都是借口对吗?你根本就不爱我1
家欢说着,眼泪瞬间用了出来,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司柏宁记得乱转:“哎呀,不是,不是……”他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刚才他说的完成任务就可以结婚,那完全是为了安慰家欢,而事实是托马斯根本没有答应他。如果被托马斯知道两人擅自私定终身,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不只关乎两人的感情是否能有结果,甚至会影响到司柏宁的计划。他赖以生存的动力,他二十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信念,这些都是他不能放弃的。
见家欢委屈的样子,司柏宁同样感到痛心,可是比起他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早已生根发芽的仇恨还说,家欢的这种痛,简直弱不经风。
司柏宁上前一步,将家欢抱进怀里,嘴唇瞬间贴近家欢的耳朵。这里是家欢最敏感的地方……
女人的心脆弱而敏感,但更加敏感的还有她们的身体。
司柏宁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吻着她柔软的耳垂,修长的颈,家欢前一刻还哭的梨花带雨,而此时,司柏宁只是稍稍点了点舌尖,她的整个身体便不自觉的跟着战栗起来……
司柏宁不经意的挑了挑唇角,要证明自己的爱,有时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