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
“明天,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包括你我的关系。从此我们面对的将是赵年恩,你觉得他会允许你我保持亲密的状态,而不产生质疑吗?”
家欢心头一颤:“你是说,明天开始你要跟我分开?”
“不。”司柏宁说完,见家欢长舒一口气,忍不住温柔的用手背轻抚她圆润的脸颊:“虽然不至于分开,但也不可能像以往那般毫无顾忌的在一起了。毕竟名义上和你有婚约的人不是我。”
“可我爱的人是你。”家欢紧张的望着司柏宁的双眼,深不见底,她不懂司柏宁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知道。”司柏宁道:“所以——哎,算了。”司柏宁说着,从家欢身上翻了下来,阴着脸靠在床边。
家欢从未见他有过这种表情,一时之间无法确定他的心意。什么叫“算了”?他指的是因为自己拒绝而没有做完的事,还是别的?
家欢心里越发感到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忍了片刻,终于轻轻拉了拉司柏宁的胳膊:“你究竟想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司柏宁依然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片刻,眼角竟滑下一滴晶莹的泪。家欢见了,不由更加慌乱起来,连忙坐起来抱着司柏宁胳膊:
“宁,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也难过,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究竟有什么想法,告诉我,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司柏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缓缓转过脸来看着家欢:
“如果你不想替托马斯报仇,我同意,也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
“不,不是这样的。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你说过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我知道的,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胡思乱想,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家欢说着,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一夜之间仿佛又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夜晚,无力、无助,前路杳渺……
司柏宁将家欢揽进怀里,两人仿佛一对弃儿般相依为命的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爱你,更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们才不得不走这一步险招。那些人不会因为我们想要结束便结束这一切,我们只能自己掌控命运。”
司柏宁说着,用被泪水打湿的唇角深深吻了下家欢。唇瓣的温热与泪水的冰冷同时印在家欢的额头,那么清晰的复杂。
家欢忽然从这复杂中想到那些神秘的家族成员:“那多纳尔呢?他有没有嫌疑?赵年恩跟他有没有瓜葛?难道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吗?”
司柏宁微微一怔,眼中精光一烁即逝:“多纳尔是托马斯不信任的人,我们更加不能信任他。尽管赵年恩嫌疑很大,但托马斯决意要与他联姻,他应该会保护我们的。至于真相如何……我相信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司柏宁说着,牙齿渐渐越咬越紧,一丝殷虹从唇角渗出。家欢看的心痛不已,她知道,每当司柏宁内心痛苦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将唇角咬破。
托马斯毕竟是司柏宁的养父,他又怎会不伤心?而自己刚才竟然还在怀疑他,难怪司柏宁会生气。
家欢想着,不觉渐渐心软起来。过了今晚,自己便将以肖一诺的未婚妻自居,依附取信于赵年恩。一想到爹地托马斯死的不明不白,而自己还要寄人篱下强颜欢笑,家欢也忍不住将拳头握得惨白。
既然事已至此,悲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家欢深吸一口气,缓缓望像司柏宁语气坚定字字铿锵:“既然非要嫁给他不可,我也要将身体先给你1
司柏宁猛然一惊,似乎没想到家欢的态度会变的这么快。
家欢暗暗收敛心中的悲悸,既然要给自然要给的完整给的完美,给的惊心动魄难以忘怀。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一丝魅惑在眸中渐渐点燃,仿佛火种落入秋日枯黄的草原一般越炽越烈。司柏宁被这双迷人的双眸深深吸引,看的发痴。她玉笋般白皙的手臂缓缓抬起,将肩上的睡衣吊带拂去……
精致迷人的锁骨,圆润饱满的双峰,还有那殷虹的一点赫然呈现在眼前,司柏宁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家欢玲珑的娇躯,可在这种极为特别的时刻,看到家欢如此放得开,司柏宁只觉得更加刺激。
一种难以言语的燥热,仿佛火山一般从他的丹田处迸发,司柏宁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欲望磨灭理智,烧成灰烬。
司柏宁深吸一口气,猛然扑到家欢身前,将那一张樱桃小口深深吮住,霸道而强悍的占有每一寸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