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言有气难发。
都说捉奸捉双,可那也要看是对谁。像赵年恩这种地位的人,只要稍微听到些风声,那距离他得知真相便已不远了,这对莫莎莎来说无疑便是灭顶之灾。
不行,一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莫莎莎好说也在东陵呆了这么久,虽不张扬,但对付刀疤这种还是有些办法的,如果刀疤不安好心,莫莎莎也未必就被他给要挟了。
一路边行边想,莫莎莎很快来到金樽会所。停好车,一个光头壮汉走了过来,笑嘻嘻:“莫小姐,我们大哥等你多时了,请吧。”
莫莎莎笑而不语,龙潭虎穴都闯过来了,还怕了这条小长虫不可?!
刀疤说是请客却在自己的地盘摆场,显然是想借机给莫莎莎个下马威。在他眼里莫莎莎只是情妇而已,还是一个被他抓了把柄的情妇。他认准莫莎莎不敢让情事曝光,不然被赵年恩抛弃事小,损了赵年恩的面子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
实际上,此时莫莎莎确实吃瘪,但她却不像刀疤预计的那般唯唯诺诺,不敢忤逆。
下午的酒吧还没有营业,空荡荡冷清清,舞池里黑漆漆一片俨然多了几分阴森。
刀疤坐在吧台,端着一杯威士忌,见莫莎莎走进来,手腕一晃,一饮而尽,邪笑着跳下吧凳迎了上去:
“莫小姐能来真是太给面子了,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
“八哥客气,就我一个。”莫莎莎不动声色。
刀疤睨着眼看了光头一眼:“你真得多教教程楠这孩子,怎么能让美女一个人开车过来呢。”
“找我什么事?”莫莎莎知道他故意演戏,听刀疤提起程楠心里早已怒气冲天,却依然面不改色。
刀疤撇了莫莎莎一眼,听她口气生硬,不由干笑两声:“明人不说暗话,赵总在在咱们东陵也算是有头有脸响当当的人物,我自叹不如无比佩服,他在我心里就是偶像埃咱们江湖人义气,难免有点英雄惜英雄,更是见不得别人对他有一点点不好。”
“此话怎讲?”莫莎莎问。
“哎?”刀疤抽了抽嘴角,露出一抹狠戾:“莫小姐还在明眼人面前装傻,这样就不对了嘛。程楠这种小子,怎么能跟赵总相提并论,你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给咱们偶像戴绿帽子,也怪不得弟兄们看不下去埃”
“哼。”莫莎莎冷哼一声:“你想怎么样?”
“恩?哈哈哈哈。”刀疤一怔,忽然大笑起来:“有意思啊,我刀疤在江湖上走,第一次遇见莫小姐这种女中豪杰啊,有趣有趣,来来来,咱们先喝一杯。”
莫莎莎不屑跟他纠缠,可眼下还是得先稳住刀疤,才好从长计议,咬牙忍了忍跟他坐到旁边的圆沙发上。
光头很快端来洋酒,有威士忌,红方,人头马,雀威,酒瓶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在桌子上摆了一大堆。
“来!我敬你1刀疤说着客气话,将酒杯送到莫莎莎面前。
莫莎莎也不含糊,结果酒杯仰头,一气喝光。“啪”莫莎莎重重放下酒杯,随手抓起一瓶酒,便往里倒,接着将倒满的酒杯推到对面:“这杯算我敬你1
刀疤没想到莫莎莎喝起酒来竟然毫不打怵,不由后悔自己失策,却也有些不服气,抓起酒杯同样一饮而荆
莫莎莎拿起酒瓶仍要再倒酒,刀疤将手伏在酒杯上,不冷不热:“你在我这里喝醉了,回家恐怕不好交代吧。”
“你不是想我死吗?干脆彻底点埃”莫莎莎娇笑起来,脸颊绯红,看似有些醉意。
刀疤摇了摇头,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我这人心软,最看不得女人要死要活,你这是叫我为难埃”
“那你想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也是生不如死,干脆还不如你送我一程得了。”莫莎莎说着哭了起来。
“唉唉唉,别别哭埃”刀疤手忙脚乱,抓起餐巾纸给莫莎莎擦脸,趁机将手放在她的肩上。
莫莎莎抽涕几下,抓过纸巾,扭了扭腰,趁机甩掉刀疤放在她肩上的手。谁知,那手掌缓缓下滑,竟落在她腰臀处,紧贴着她的身体上下摩挲起来。
“你这么年轻跟着赵总也的确是委屈了。”刀疤凑到莫莎莎耳边轻声道。
莫莎莎心底泛起一阵恶心,扭过脸看着刀疤。
“这是我的命埃”莫莎莎试探着,见他眼神贪婪,暗想,难道这人还想财色兼收不成?!
“是不是他对你不好?要不要我给你撑腰?”刀疤说着,挑了挑下巴。
莫莎莎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娇羞道:“我哪有这种福气呀,再说,你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