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许这是肖一诺担心别人知道太详细会有人假冒安安,而故意为之。
看来这个蠢蛋还不算太傻。家欢想着,立即有了主意。
“我听说最近公司准备在法国投资,并已经收购了几个颇有名气的酒庄?”家欢问。
“是的。”顾佳佳不明白家欢所出此问,眼里布满了疑惑。
家欢笑了笑:“你把相关资料拿来给我,从现在起这件事由我负责,另外你让那个沈安安明天起正式上班。”
“可是——”顾佳佳犹豫。
家欢抬手打断她:“放心,我自有分寸,这次一定要让她露出狐狸尾巴。”……
王元初走进之前离开的那个包间,从桌子上端起茶杯仔细端详,片刻,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
“王厅,这水里——”
“我知道。”王元初打断何鹤山的话,放下茶杯,转身走出包间。经过老何身边时轻飘飘留下一句话“处理掉。”
何鹤山忙躬身点头,尽管王元初没有明说是处理掉这杯有毒的茶水,还是处理掉那个侥幸的男人,对于他来说,这也并不难猜。
莫莎莎并不知道,她之所以能在那家茶馆和王元初偶遇,是因为那里是王元初和妻子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数十年过去,茶馆换了无数的主人,装修风格也变了又变,但王元初依然保持着每月初三去茶馆坐一坐的习惯,数十年不变。
随着王元初的职位越来越高,像何鹤山这种聪明人自然而然便摸清他的脾气,将茶馆买下来借以与他亲近。
莫莎莎之前呆的那个包间就是何鹤山特别为王元初设计的,内部安装了15个高精度摄像头,可以全方位记录下人物动作以及各种微表情,后台监控室中还配备了一台超级电脑用作分析,确保完整留下王元初想要的资料。
之前刀疤闯进来,王元初离开,但是他并没有离开这间茶馆,而是去了监控室。刀疤和莫莎莎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他们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王元初的注视下进行。身为茶馆老板的何鹤山站在王元初身后,战战兢兢,很明显屏幕中的女人是王厅看上的,那个刀疤竟然肆意觊觎,必然没有好下场,只是没想到那女人也不是善茬,竟然使出这种手段。
幸好,当时那女人的电话响起,她匆匆接了电话便走了,刀疤似乎对电话中的人也有些忌惮,悻悻然没说一句话,随后也买单出了门。
“何总,你找我?”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走进办公室,打断何鹤山的思绪。
“恩。”何鹤山点点头,将一个u盘放在身前的桌面上,推了过去:“让这个人尽快消失,做得干净点。”
年轻人抽抽嘴角,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上前一挥手将u盘握在手中:“3天,老规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恩”何鹤山背过身去,片刻,听到办公室门打开又关上,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若有所思的在指尖把玩……
下班后,家欢回到家见司柏宁正坐在沙发上擦枪,不由想起自己那把藏在行李箱的那把心爱的勃朗宁手枪。当时那支枪被司柏宁自作主张偷偷收走,至今他也没给家欢一个说法,家欢心里不免有些憋闷。
本来路上想好的,要将自己和肖一诺八年前的那段偶遇告诉司柏宁,不知为何,此时家欢突然不想告诉他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当做自己的一个小秘密好了。家欢想着,转身上楼走进卧室。
司柏宁抬起头,看着家欢的背影,蹙了蹙眉。司柏宁正要起身上楼,手机突然响起,接通之后,莫莎莎的声音微弱而急促:“你现在在哪?”
司柏宁一怔“在家埃”
“快来金尔顿大酒店,二十分钟够吗?我等你。”莫莎莎说完便挂了电话。
司柏宁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忙音,心里一阵烦躁,看了眼楼梯方向,将手枪放进左胸口袋,匆匆离去。
听口气莫莎莎那边应该是出了什么急事,不然她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给自己打电话。司柏宁想着,一路将车开得飞快。可惜这个时间段,东陵的交通十分拥堵,原本十五分钟不到的路程,硬是用了半个多小时。
司柏宁拭去额角的汗,这中间莫莎莎又打了一次电话,只是没等他接通便挂掉了。惹得司柏宁心急如焚,究竟会出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