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金樽现在是东陵最有赚头的场子,光头身为刀疤的左膀右臂,股份应该不少,此言一出,整个大厅里立即传来一阵哗然,大家看光头的眼神也立即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光头得意的昂着头:“大约百分之五的股份,目前市值两千万左右,但是我建议不要卖,因为每年光分红就有几百万。疤哥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光头无以为报,今天恳请在座各位老大,先受我一拜,能助我早日替老大报仇1
光头说着,一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白爷与虎哥对视一眼,终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好说好说,刀疤也是我们兄弟,替他报仇天经地义,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你只管开口就是。”
光头听了这才站起身,面带恭谨不失霸气,显然也有了几分老大的气质。
看来还是花钱好办事。说得再好,不拿出点货真价实的硬货,这些猴精猴精的老家伙根本不把谁当菜。光头想着,不由对自己临时的决定暗暗佩服,这才叫气魄嘛!
那点钱算什么,反正也没人拿得走。眼底深处的一抹阴鹜在光头眼中暗烁微光,随着得意之色从眸中流露出来。玉娇姐看的真切,不由想起前几天刀疤似乎跟她提过,说手里的极品蓝冰吸完了,让她见着白爷知会一声。刀疤一向不碰普通毒品,怎么会嗑药过量……
城郊孤儿院院长办公室里,莫清风和齐维民对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
他们各自都有体面的公开身份,追悼会上人多眼杂,不能参加,但毕竟他们跟刀疤关系都不浅。
尽管莫清风已经跟刀疤的表姐离婚了,但他毕竟被刀疤叫了好多年的表姐夫,况且两人之间说不清的事太多了,齐维民更不用提,鬼手老七做的就是人肉买卖,在东陵年轻的人体货源,也只有刀疤那里才能做到供不应求。
“这事蹊跷。”莫清风道:“他溜冰从来少不了女人陪着散冰的,凌晨四点多场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不信他一个人偷着嗨,还***从楼上掉下来——操1
莫清风忍不住骂了句,以他对刀疤的了解,发生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信。
“场子的监控呢?看了吗?”齐维民吐了口烟,轻声问。
“看了,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就听见啪的一声,跟摔麻袋似的。”莫清风垂头,叹了口气。
齐维民眉头一挑:“恩?什么都看不见,不应该呀。我记得场子里装了一台红外线监控。”
“有吗?”莫清风猛然抬头。
“有1齐维民抽了下嘴角,将烟头摁灭:“等一下我叫上戴春明,咱们去金樽走一趟。这小子不但会配药,计算机玩的也可以,我就不信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何鹤山接到院长王文胜的电话,便立即放下手里工作赶来市立医院。
要说何鹤山晚年能有陶景阳这么个儿子也真是不容易,当年他生意刚刚起步,连哄带骗的娶了市里某领导的千金,之后又生了个千金,本想再要一个儿子,谁知人家底气十足,为了保持身材愣是不给他生了。
何鹤山没辙,想要儿子又跟老婆说不通,不敢离婚更不敢出轨。之后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又打上了王元初厅长,一个小小的市领导自然不放在眼里,可谁知王元初有时个公认的痴情人,老婆死了都不再娶。
就这样,尽管何鹤山肚子里百爪挠心也不敢做出和领导三观相违背的事。逢场作戏之类的少不了,可真的***养情人,那是绝对不干。可欢场中的女人,哪有一个会生孩子的埃
也该何鹤山有儿子命,还就遇到了一个刚出道连避孕都不懂的女大学生卖处。本是一锤子买卖,谁知三个月后,那女的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就这样有了陶景阳。
若在别人身上,这是晦气至极的事,可对何鹤山来说却是个大喜事,况且又是个儿子。
何鹤山除了没有公开相认陶景阳,他可真没在什么地方委屈过这孩子,平时干什么都是惯着他,再生气也舍不得动他一下,今天听到自己儿子竟然被别人给打了,何鹤山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高干病房中,何鹤山拿着水果刀,不疾不徐的削出一图漂亮不带断的苹果皮。
“吃吧1何鹤山本着脸道:“这事没完!快说,究竟是谁干的。”
陶景阳接过苹果,张嘴咬了一大口,靠在床头翘着腿“吧唧吧唧”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