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恩对她也极好,但依然不能抹去她心中的不平,尽管如此,莫莎莎却又不能直言。
久而久之她便不再那么死心塌地的对待赵年恩,即使精神上依然忠诚,在**上她却看淡了许多。这也是为什么,莫莎莎平时轻易不愿出现在肖恩实业的原因。在她看来,不论赵年恩肖一诺他们如何争吵,而她自己依然是个局外人。
司柏宁不明真相,今天问的问题刚好触碰到莫莎莎心里那根脆弱的弦。
司柏宁见莫莎莎脸色难看,却也顾不得多想,“小股东手里的股票被人提前收购了,你应该知道了吧?尽快联系澳门那边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挽回局面。”
“什么?!股东的股票不是你收购的?1莫莎莎瞪大了眼,见司柏宁蹙眉点头,只觉眼前一片眩晕。
“完了完了,那些人财雄势大自成一体,跟任何组织都没瓜葛,如果咱们没法守承诺将事情办砸了,后果不堪设想!你怎么不早说啊!?”莫莎莎心里慌乱,忍不住埋怨起来。
之前她听到股东手里的股票被人收购,一直以为是司柏宁做的,还在暗地里叫好,赞他有魄力。谁能想到,竟然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1莫莎莎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
“谁还会对肖恩实业感兴趣呢?只要不多不少的35%,算下来跟赵年恩肖一诺还有家欢手里的股份持平。经此一役,那三人必然同心同德,这对他也没有多大好处埃”
“难道?”莫莎莎走到司柏宁面前,一脸惊慌,被自己突然冒出的一个断想吓得脸色苍白,“难道,他不是为了夺权和利益,只是为了狙击我们?1
司柏宁听完,也开始坐不住了。他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却找不到火机,看到茶几上有一盒火材,下意识走了过去,却又忘了放在腿上的香烟。
“啪——”烟盒掉地,为数不多的几根烟散了出来。
司柏宁气的很想将烟踩扁拧碎,却又无法抑制心中慌乱,急切需要尼古丁来镇定心神。他从地上捡起一根,稍微拍了拍烟嘴,走到茶几上,划了根火柴,深吸一口,心里才渐渐感到舒畅。
“这件事我们要尽快调查清楚,不然腹背受敌,后患无穷。”司柏宁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前并不乐观的局势。
莫莎莎翻看着电话簿,找出一个号码,犹豫了半天迟迟不敢拨出。
“怎么办?现在找他们不是等于送死吗?”莫莎莎苦着脸,整个人瞬间老了好几岁,完全没有一点风情可言。
她作为中间人替司柏宁牵线的那帮人身在澳门,财雄势重称霸一方,若不是因为莫莎莎当年对他们其中一人有恩,对方也不会同意出资参与这种琐事。对他们来说,做什么都好像是赌博,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若是开赌便必须要赢。
这一次看来是输了,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输得起,尤其是一直保持着常纪录的职业赌徒而言,输的不是钱,而是面子和自信甚至是尊严。
司柏宁见莫莎莎犹豫,心里也同样不安,“即使你不通报这边的局面,也难保他们就不知道。与其等着他们找上门,不如你主动知会一声。兴许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他们能手下留情。”
莫莎莎咬了咬牙:“你说得对,躲也躲不掉,死就死吧1
电话接通后,是一个有些低沉阴鹜的男人的声音,莫莎莎冷静的将收购失败的消息告诉对方,片刻后,那男人才“恩”了一声,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莫莎莎站在窗口,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看着电话半天,才转过身对着司柏宁:“没了?这样就结束了?”
“说了什么?”司柏宁紧张问。
“说他知道了。”莫莎莎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是什么意思?上百亿,一句知道了就完了?他们不要了?1
“你说呢?1司柏宁心里越发沉重:“是你你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搞不好他们已经把我们当成了骗子,今天晚上就杀过来呢。”
“你千万别吓我,股票呢?大不了把股票给他们,他们说还欠多少我们想办法还就是了。”莫莎莎抱着臂,从来她还没为钱犯过愁,只是这次的事有些特殊跟棘手。不但要瞒着赵年恩,甚至家族那边也不能惊动。
“你跟罗伯特还有联系吗?”司柏宁突然发问,莫莎莎一惊,顿时揭开了脑海深处的一片美好记忆。
莫莎莎望着窗外的目光渐渐变得明亮而辽远,声音随之也温柔了几分:
“我相信可以联系的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