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海天气不好,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
张慧慧和陈巧玲沿着中山北路往前走。
“听说王春兰来上海了,不知道是真是假。”陈巧玲笑着说道。
“这个当年大资本家的女儿,上海滩上的名媛!她不就是陈华林的前女友吗?”张慧慧也笑着说道,“王春兰是名门闺秀,长得也很漂亮,陈华林特别喜欢她!如果她不去美国而是留在上海,一定会跟陈华林结婚!”
“陈华林经常在儿子面前提起王春兰!”
“那年,陈华林和妻子携儿带女离开上海去了十堰。在离开上海以后的几十年里,陈华林仍然念念不忘王春兰!”
“那年离开上海的时候陈文海才15岁,今年他都60岁了。这一晃就几十年过去了!他是在我们闸北区上的小学,那个时候我爷爷还在。我听我爷爷说:有一年的夏天,陈文海在水果摊附近转悠了半天,后来,趁别人不注意从水果摊上拿了一个烂苹果,正好被我爷爷看见!我爷爷撇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张慧慧气愤地说道,“这本来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念念不忘这件小事,在这件小事上大做文章,使陈文海在以后的几十年里蒙受了奇耻大辱!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这个人逢人便说:陈文海是一个贼,是一个神经病!没完没了地说陈文海从小就品质恶劣、大脑有病!”
“他这是小题大做呀!”陈巧玲也气愤地说道,“那个时候陈文海才多大呀?才上小学二年级呀!更何况他拿的是一个烂苹果!”
“正由于他拿的是一个烂苹果,因此这个人才断定陈文海从小就大脑有病!这个人逢人便说:一个大脑正常的人绝不会去偷一个烂苹果!他好苹果不偷,非得要去偷一个烂苹果,他不是神经病又是什么?”
“这个人不就是王志勇吗?他是王金龙的儿子!”陈巧玲皱着眉头问道,“陈华林是不是有一个湖北朋友叫王金龙?”
“是的。”张慧慧皱着眉头说道,“陈华林去十堰就是这个王金龙怂恿的,后来,陈华林全家都去了十堰也是这个王金龙怂恿的!王金龙就是不想让陈文海待在上海!”
“王金龙知道陈文海特别喜欢上海,于是,他就极力怂恿沈若兰把儿子带走!”陈巧玲的眼里冒着火,“他这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陈文海难受!”
“陈文海真是倒霉透了!”张慧慧的眼里闪着泪花,“陈文海在十堰一待就是40多年!在这40多年里,他历经磨难,忍受了各种常人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痛苦!”张慧慧看着前面的路继续说道,“在上海上学的时候,陈文海一直是班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可是,到了十堰以后,他处处受人欺负!陈文海刚考上大学,沈若兰就没完没了地要他去娶一个乡下姑娘,结果使陈文海大病一场!由于沈若兰无休止地纠缠,陈文海根本没有心思去读书,他的学习成绩也就每况愈下了!学习成绩不好,老师和同学们自然就看不起他了!而陈文海又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那个曹利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故意在班里排名,以显示陈文海的学习成绩不如班里的大多数同学!”张慧慧气愤填膺,“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地贬低陈文海呀!他曾经这样对别人说:别看陈文海是一个上海人,可是,他的学习成绩就是不如我们这些乡下人!”
“在班里排名就是他出的馊主意!”陈巧玲语气沉重地说道,“陈文海跟他斗了几十年!”
“几十年来,王志勇处处跟陈文海作对!”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看陈文海不顺眼呗!”
她们俩来到了桥上。
站在桥上,张慧慧想起来了陈文海跟这座大桥有关的一些事情。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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