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
可是没想到原本还只是不悦的孟博闻一下怒了,“你这是强词夺理,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你不该在救人之时跟家属提要求!”
齐民也说:“是啊,当时孩子就卡在产道里,有什么话不能等救了人再说吗。”
周会会低头不语,心里却为孟思源的深沉而害怕,以前她只是要东西,现在却拿着性命要东西,完了还一点都不心虚。
李长生见她看向自己,正色道:“我知道你医术好,但救人如救火,实在不应该在那个时候拖延。”
孟思源心情郁闷,重重地放下碗,“好,我不对,那你们想怎么办,把东西给人还回去?”
太窝囊了,以前那些国家元首都拿着大把的钞票求她去给他们看病,现在才要了这么点东西,就被这个训那个说的,真是气死她了。
孟博闻没想到她会跟自己摔碗,以前这丫头对自己态度恭敬,昨天更是一脸的孺慕之情,让他十分受用,却没想到一向清高的丫头也会摔碗,一下气得眼都直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读书人不像读书人,医者不像医者,一身的市井之气,我是白教你了!”
孟思源也是犯贱,人家好好跟她说她觉得不当她自己人,这样大声指责她反而嬉皮笑脸地说:“市井之气也没什么不好,我可不想不食人间烟火。”
“你!”孟博闻气得身子直抖,他最喜欢的就是孟思源以前那冷漠的样子了,觉得这样很清高,很符合他对才女的审美。
周会会赶紧给他顺气,瞪着孟思源说:“老孟,别气,那丫头养不熟的。”
齐民皱着眉头说她,“你呀,这是拿刀扎他的心呀。”
孟思源满不在乎地咬了口馒头,“反正我都不上学了,爸早晚得接受我现在的样子,大不了我配几副药膳让唐凤好的早点呗。”
孟博闻刚回复过来,看看她吊儿郎当的样子,再一听这话差点又没气得背过去,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你这是读书人该有的样子吗?简直油盐不进!”
“爸,现在已经是华国了,不是帝国和王朝,您也太封建了。”孟思源无语极了,还有辱斯文,你老是老学究不是老夫子好不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孟思源!”周会会紧张地大吼了她一声。
“怎么了妈?”她又抽什么风了。
周会会本想喝斥她一顿,但看李长生还在,其他屋还住都住着外人,就压低了声音说:“你说这话,是想让你爸被人找麻烦吗?”
孟思源脸色一凝,有些后悔,“对不起,妈,我只是随口一说。”
“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齐民知道孟思源不是故意的,话没有说的很重。
“我知道了。”孟思源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口不择言。
华国的下乡运动,并不是元首的决定,而是党内另一个声音为清除元首的支持者,打着革命党反四旧的旗号进行的。
饭桌又恢复了宁静,孟博闻又板下了脸,“吃完饭就去你师傅那看看有没有好的药,你买回的药都没多少了,唐凤的身子你得负责,别白拿人家东西。”
孟思源看了眼周会会,她的药不可能用了那么点就没了,看来齐民来的多了,周会会也知道什么药珍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