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源平静地说:“我不会骗真正对我好的人。”
“思源……”卫刚虚弱地唤着她,眼中有着欣慰,却也有着不认同,欣慰她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不认同这样对待自己信任的团长。
“卫刚,她没有安全感。”周锦山打断卫刚还想说的话,收回枪看着孟思源,“他中的是什么东西?”
“让他老实一会儿的麻药。”孟思源才不会伤害卫刚,那剂量她早就算好的。
周锦山挑眉,看了看她那没什么特别的衣服,再度回归了他那万年死人般的石像脸,“藏那么多在身上,也不怕弄错了要了他的命。”
“我对我自己很有信心。”随即,孟思源抬起了递药的手,“请吧,周大团长。”
周锦山接过药剂,在上前的刹那突然一动,而孟思源也动了,像一只突然发动的猎豹,针头直刺他的动脉,只是还有一毫米时却卡住了。
空气一冷,卫刚有些想笑,这丫头跟他团长这么耍狠,哪里能赢。
“周锦山!”孟思源忍下手腕被捏得快碎的痛意,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道:“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周锦山左腿如扎根的青松般独立,右腿如巨蟒般紧紧锁住孟思源的双腿,让她无法挪动一步,更别提想攻击他的下盘了。如铁臂般的右手将孟思源的左手反剪,将她整个人压制在自己胸前,左手死死地捏住了她拿药剂的右手。
看着她一脸凶狠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周锦山心情极好,一点都不担心她会突然发难咬死自己。他们有天然的身高差,她的头顶只到他的喉下一寸处,就算想咬他也只能咬在胸膛,那儿皮糙肉厚又有层层衣服,他不担心会有死穴暴露。
欣赏够了小丫头如陷阱中困兽般的愤怒,周锦山这才满意地松了松左手,在她要反击的瞬间迅速闪开,并抢走她手中的药剂,第一时间退开喊停,“慢,要打等会儿再打,这时候又打不赢,干什么还浪费力气。”
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周锦山明知道孟思源危险又记仇,还故意挑起她的战意,既彰显了他自己绝对的实力,也是在激孟思源,他在利用孟思源的骄傲为自己保命罢了。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豪赌,赌自己不会再误判孟思源接下来的举动,赌孟思源的骄傲不会趁人之危。
可精明如孟思源又岂会看不出来,只是卫刚在场,她既已答应又怎会食言,只能愤愤地放狠话,“周锦山,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
周锦山面无表情,双眼却不再如死水一般,而是漾起了满满的欣赏,“你的底子太差,强化的训练虽然立竿见影,但是跟拔苗助长一样不可持久,碰到强大的对手更是有致命的危机,我等你真正强大的时候找我来挑战。”
所以,不用急于想着要他的命。
“不要以为这么说我就不会杀你!”孟思源上前,扯下周锦山的衣领,抢过注射器,将针头刺入他脖子上的小血管,把剩下的一点点药剂都推了进去。
周锦山虽没动,但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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