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家都看到的,用得着以权谋私吗,就这一条就可以把你抓起来了。”周会会不经激,她只觉得自己是受害一方,怎么处罚都不为过,立刻就叫着,“把她抓起来!”
“慢!”不等武世光劝说,孟思源就喝住众人,还笑着问武世光,“武局长,我很好奇,要犯多大的罪才需要劳动你出面抓人?”
武世光一阵头痛,这丫头是个刺儿头,周会会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如果没人的话他也不会搭理她,还会训斥几句当是给周会会面子了,可有外人在他必须维持他的公正,就清了清嗓子没好气地说:“严重的命案、特大冲突事件,或者重要案件,就像刚发生的枪击案。”
“那我就奇怪了,他孟博闻一没死二没残,我只是给了他一个黑轮,顶多就头昏眼花一下,怎么就上升到这种高度,居然劳动您出面了?”孟思源越说武世光脸色越是难看,可她却视而不见,还笑着问周会会,“难不成我走后有人趁你不注意,把孟博闻给灭了,你就以为是我干的?”
“我呸,你死了我们老孟都没死。”周会会再蠢也是这个时代的女性,她在乡下这么多年,深知男人死了女人有多可怜,所以孟思源这么说让她很是生气。
齐柳和其他人也很是不认同,“思源,他和你到底也有十多年的父女情份,就算断了也不能这么咒人。”
武世光也极为不认同,“小小年纪却伶牙俐齿,有这本事不往正道上用,尽用在这些小心眼上了。”
“哎,这不能怪我啊。”孟思源两手一摊,看了看武世光和周会会,“是你说只有重大案件和命安才需要你亲自出马抓人,她这时候劳动你来抓我,若不是他孟博闻死了,就是你们以权谋私。”
不等他们反驳,孟思源又看向革委会的人,“就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人会放任有人这么胡来吗?”
小丫头,他们批斗了那么多人,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刺儿的人物。
革委会的人暗骂孟思源不安好心,可是又不得不表明立场,“我们当然不会放任有人胡来,无论多大官也不行,可到现在为止武局长也没说抓人,都是周小姐跟你们在争执,私人冲突我们不便插手。”
孟思源心里冷笑,他们要真这么有原则,也不会有方县长和黄局长那样的人了。
武世光一看孟思源那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得已又得出声,“孟博闻的伤我看了,确实只是一个黑轮,这也就是个普通的民事冲突,付了医药费再赔点钱就没事了。至于我,我是来找周团长谈公事的,顺便派人照看周小姐的安全。”
孟思源点头,“那武局长您说,孟博闻那伤势,得赔多少钱和多少医药费才合适啊?”
武世光暗骂孟思源不厚道,今天这一出他的一世英名怕是不保了,明知道他得给周会会面子,而周会会又不靠谱,若顺着周会会肯定会连累他的名声,却还这么刁难他。
可饶是如此,武世光还是得问周会会的意思,“孟先生是在哪儿看的大夫,花了多少钱?”(未完待续)